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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2014年收虫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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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4年收虫花絮

        很多事情,我都明白,但我无能为力,不管结果怎样,我努力争取过。

        得失抉择,是我无奈之下做出的决定,不管结果怎样,我不会有任何的后悔。


        因为我知道岁月的痕迹就像一面镜子,以铜为镜,可以整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大大小小的遗憾困惑着我们,我们需要时间去释怀,去改变。然后继续生活。


        2014年8月22日,一行四人在遗憾和困惑中再次踏上去宁津的朝圣之路。


        傍晚六时许车已到达下榻早已预订好的金帝酒店。


        七时整,在宁津杏花村酒楼,三路好汉相聚了,一路是师弟白牙重青带领的少壮派,一路是以兆根二月清风刀为首的中老结合实战派,第三路则是老夫带领的休闲派。十条好汉齐齐坐定,没有白酒、红酒、没有烟雾弥漫,没有胡吃海喝,更没面红耳赤、赤膊相向。


        优雅的环境,自带的上等好茶,精致美味的鲁菜,伴着浓浓的友情,蟋蟀情,人的一生中不多的暖意一阵阵向心中袭来,这就是幸福,这就是玩虫给我们带来的乐趣。一天的车程劳累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弟坐我右侧,虽平时有些联系,但毕竟是二年多未见面了,格外惦记。见面自然少不得一番问候。


        平日老夫自视清高,但对这师弟却大为敬佩,尊为上宾,每年虫季一到,便去电邀请,以示敬意。


        老夫敬师弟原因有三:


        一、师弟重情重意,恩山义海。爱妻前几年患病,师弟不离不弃,面对病妻、幼子、繁重的工作,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所有爱好,默默地挑起了人生的重担,年纪轻轻便遍尝生活苦果,每天清晨3点起床生火熬药,悉心照料,北风呼号,秋去冬来,转眼三载千余日,这需何等的毅力和辛勤的付出啊。在当今物欲横流,利字当头的社会的年轻人中,能有几个人能承受这般巨大压力。


        幸好苍天有眼,爱妻在小陆的百般照料和呵护下,身体基本得以恢复,别无大碍,在此老夫真心祝愿师弟夫妇永远健健康康,好人一生平安。


        老夫的领导听了此事也颇为感动,也正式向师弟发出邀请,今年国庆会虫,请弟媳妇同往观摩一叙。

        二,师弟玩虫理念清晰,立意颇高。老夫玩虫几十年,道路曲折,到知天命,刚悟出寓意于物的道理,然师弟刚出道,便斗遍各友谊场子,他的骑自行车北上山东和乘坐豪华高铁到产地再租车自驾游收各大集市专收低价虫的作派。令老夫感叹,虫是应该这样玩的,人不应该被虫玩的。


        三, 师弟虚心好学,遍访名师,去伪存真,自成一家,其识虫本领远高一般年轻人。今年的虫照很能说明问题。


        所以这次宁津收虫,老夫要敬他一杯,再彻聊数天。


        师弟不愧当领导的,见过市面,见状起身应道:“惭愧,惭愧,邵老师过奖了,邵老师识虫功底深厚……。”


        钟魁杀百鬼,独留马屁精。


        老夫的痒处被师弟搔个正着,便回道:“师弟真会讲话,纵贯各行各业,各门各派,做大师兄的多为忠厚老实之人,但学艺往往不甚精湛,帮师父照看家务,带带小孩。而师弟往往天资聪明,精灵古怪,功夫高强……。”


        来而无往非礼也,互相吹捧一番,肉麻当有趣的阿Q精神有时像烧菜中的味精一般,虽无营养元素,但有点味道。


        互相吹捧,调侃完毕,便问起收虫的情况。


        师弟感觉今年宁津的虫无论是质量还是喱码都不错,好于2011年。


        兆根,二月春风刀等去的是河北,总的感觉虫质量不错,但喱码小,价格高,而且由于没有市场,走家串户,效率较低。对于有钱,有眼光,但没时间的他们来说,希望价格高点,虫好点,速决速战。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白虫,秧子的判断问题,令人产生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尴尬局面,看到好东西有点不敢下手了。


        真的是农民太狡猾了吗,真的是白虫和秧子没有办法判别了吗,不是的,关键还是我们平时的观察和积累不够。

        一旁老黄说道:小和,我和侬一起收了好几年的虫侬好像很少收到秧子白虫的。

        看到这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以及这般明事理的虫友,为白虫秧子而烦恼,老夫终于于心不忍,屏不牢了。趁着高兴,老夫一套独创的卓有成效识别白虫,秧子的方法,说得众人点头称道。


        早在十几年前,乐陵地区的农民就开始用缸圈养秧子,后来改用小罐养秧子。


        每年到上海给我送虫的乐陵粮食收购站经理宋风水,是当地一霸,也是头号大贩子。每年送二批虫,早秋一批,中秋一批,每次一个拎包几十条虫,我照单全收 ,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有一年送了一批很不错的东西,我出了很大一笔钱,结果在李哥家斗的汗嗒嗒滴,知道了这些虫都是秧子。第二年在小南门旅馆姜宝森处3000元又收了三条秧子,我开始认真了,去产地实地观察研究。


        就住在大贩子姜宝森家里,他家里养了一千多个秧子。

        所有养秧子的方法都是一样的,几百个,上千个小罐堆放房间四周,不放水盆,二天一喂,喂的是小米糊加绿叶菜。定期换罐,刷罐。虫膘肥体壮,同样神态很好。早秋很难辨别。


        但有一个特征是不能人为改变的,就是虫吃的食和它拉的粪便的因果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例如我给虫喂胡萝卜加小米粉,虫就拉红色的粪便,早秋喂玉米粉。虫就拉白色的粪便,给虫喂米饭,它就拉淡黑色的粪便。这是虫的消化反应,是一个有着必然结果的客观规律,不能改变。


        农民为了养好秧子,喂的是绿叶菜加小米粥,虫拉的粪便呈深绿色细长型的粪便,而且由于长期罐养,虫的粪便物理状态是呈固体而不是液体,新抓的或刚离土没有饲养过的虫拉的粪便虽然也是深绿状,但它的形态是液态而不是固态。


        所以开罐买虫,当对虫有疑惑之时,不妨仔细观察一下虫留下的粪便,如果粪便呈中央深外面浅的绿色圆状是液态的,必是野生虫。如果是细长的深绿色的固态粪便必是罐养虫,如果是白色的松散的体积较大固体粪便必是白虫,这一招百试百灵,不会有半点差错。


        看到众人张着嘴听得入迷,老夫越发来劲。


        我们怕秧子,怕白虫,究竟怕什么呢?


        其实我们怕的是徒有其表,而不会打斗的棚虫秧子和白虫,而不是其他。


        棚虫,罐蜕,白虫都出将军,而且凶狠程度不亚于一般的秋虫。


        如果早秋一条神定气闲,脑盖云罩雾遮,项脖辩驳,钢毛似铁,翅色景深,肉茸遍身,腿显蜡光,金钩粗大,战须笔挺的虫出现在您眼前,还管其八格十二相如何,品相虫色如何,出处产地如何,是棚虫,罐蜕还是白虫,这虫的底板已经在了,可以收了。


        如果品相入格,那是锦上添花,按级封将的问题了。


        但目前能从虫的品相,神态等方面来区别秋、白、及秧子的人不是很多,而且难度较大,不具备人人能操控的可行性,因此谈白色变。


        如果通过虫的粪便来区别秋,白,秧那是不需深厚的积累和丰富的经验,基本所有玩虫人都能掌握和应用。


        有理,有理,众人纷纷喝彩。


        我问了一下铁庄的情况,去年从河南到宁津,连续去了二天,虫小价高人多,毫无收获,很是感叹,无奈,但心中还是有梦。


        师弟回道:铁庄是万万去不得了,虫少人多,白,秧混杂,没价值了。


        老夫不由又是一番感叹,想当年,左翅大牙,白紫等五虎上将是何等凶猛,短短的几年这市场竟落到这样的地步。


        师兄,这市场到今天的地步,您要负主要责任,师弟一番话,听得我不由发愣。


        这话从何说起。


        您在中蟋网发虫,而且注明铁庄,所以全国虫友蜂涌而至,又逮又买,弹丸之地,竭泽而渔,如此这般,不遭灭顶之灾更待何时。


        师弟的一番话令老夫一阵胸闷。


        罢 罢 罢 ,铁庄不去也罢,我就不信收不到虫,这么多年的玩虫积累是花拳锈腿吗,想着想着,一股豪气从胸中徒然而生。


        师弟 ,二月春风刀,兆根等又谈了一些虫界轶事,不觉已深夜,在约定明天去赶尤集大集后,尽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五点钟便到了尤集。


        尤集的虫是整个宁津地区品质最好的。


        尤集的黑头底板白(银)斗丝,白腿黑斑青虫,特别是淡青白牙,正青白牙出将率很高,凶狠无比,吃夹还夹,打死不走。是众多老玩家的必去之地。


        已有五、六年未去了,今日故地重游,今非昔比了。


        雄伟的仿古建筑物,雕梁画栋,很是气派。门口一块巨石上“中华蟋蟀城”几个红色大字,让我肃然起敬。


        我默默注视了几分钟,心中不免感叹了一番,如此贫穷的地方,如此巨大的固定资产投入,希望解决什么问题或得到什么。这二亿多元的投资对蟋蟀资源的保护和开发,对推动当地农民的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对蟋蟀文化的宏扬等到底起到了什么实质的作用。


        “邵老师,侬心情好的,还在欣赏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一塌糊涂,我随便写写都比这好”,说话的是国平,国企领导。


        “侬太平点,字是看内涵的,看形,重意。和蟋蟀一样也讲究精、气、神。侬当领导的,也要提高一点内涵的,不要随便讲讲。”国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们讲话都比较随便。


        我提着小筐,信步走到路口一位大嫂的摊前坐下,随便拿起一只小罐一看,一条黑头底板淡白斗丝的青虫站在罐中,心中一动,好东西,不动声色地放下。又拿起一只小罐,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虫。再拿起一只小罐,一看又是一条高抛头的黑头底板白斗丝的青虫,只是虫略小一些。


        尤集,果然出好东西的地方,这种皮色的虫我太熟悉了。


        我抬起头问了一下价格,大嫂回答100元1条。


        “太贵了,这么小的虫”,我随意还了一句,心里却在嘀咕,五、六年前这虫100元也拿不动的,今天捡漏了,惭愧。


        “就是这摊头”随着话声,二位年约40-50岁的上海虫友匆匆赶了过来,我见状,赶紧把一大一小两条虫,拿起放在小筐边上,若无其事地继续翻看其他虫。


        “侬帮我看看,这里有几只么事看看蛮好的,但吃不准是不是秧子,价钿还蛮便宜的。”二位虫友操着一口沪语,卖虫的大嫂听不懂。


        秧子?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连忙拿起小罐揭盖观看,顶门发着幽幽的光,脑盖毛绒绒一片,项毛遍布,翅色景深尚可,只是这须有点呆迟,六爪瘦细,关节发白,金钩几乎没有。再看了一下罐内,几粒细长的深绿的粪便赫然入目。


        啊,现在老乡厉害,拿小秧子混在野生小虫里卖,拿野生小虫当道具摆饰,故意把秧子放在前二排让你捡漏。
        我放下小罐,嘴里不在意地嘟哝一句,有几只么长的太像了。


        上海虫友何等精明,那个被叫来鉴别秧子的朋友也马上叫道:怎么这几只么事都是一个爹娘生的,肯定是秧子,走吧,现在市场都是这种东西,要当心一点,不要乱收。


       刚到尤集就被上了一课,果真今非昔比了。

        但毕竟有着丰富的经验和独门秘籍,底蕴十足,于是提起精神沿着摊位挨家挨户地寻觅起将军来。

        收虫这活很讲究,掌握窍门,事半功倍。不懂规律苦头吃煞。

        在整个撬虫大军中,真正识得虫的不会超过10%,但能判断虫大小和红牙白牙的要占90%以上。

        但是这90%撬虫人对虫的六门是分不清的,他们对深色面的虫会说,你看这皮色多好。对淡色面,浅背色虫就从不会讲“你看,这皮色多好”,因为他们搞不清楚深色、淡色和色厚、色薄的关系。还有他们辨虫很简单,长深色牙的就是红牙青,长淡色牙的就称为白牙青。

        同样,他们对虫的阔、窄有着很高的判断力,而对虫的厚、薄却从不在乎。

        他们还有一个习惯,即把每天撬到的大一些的虫用大罐装好,再扎上几根皮筋,放在靠近身边,把差一点的,小一点的,放在前面,有的还把新抓的和卖剩的分开排放。

        前些年赶集,我喜欢赶早,在天亮前,专看这些所谓的大虫、好虫。每个摊位就这么几条,一扫而过,壹佰、贰佰一条基本都能搞定,性价比极高。

        然后,租桌看虫休息,或扫街。

        现年纪大了,观念、理念也有了很大调整,一切都看淡了。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复杂工况下只要有底蕴、有耐心还是能收到好虫的,毕竟农民以种田为主,而相对知识有限,不可能把蟋蟀研究的比我们深。

        “哈哈,师兄侬还在这里啊,”一听便知师弟来到,抬头只见师弟和小沈各拎一包,沉甸甸的,脸上滴着喜悦的汗珠。

        “收的不错吧,对尤集感觉怎样?”师弟和小沈是第一次来尤集。

        “好,好这种大集市最对我胃口,虫多量大,爽!而且虫也相当不错,价格也不算高。”师弟感觉不错。

        “这偌大的蟋蟀市场就像一片长满青草的田野,侬和小沈还有其他人就像食草动物中的大象、骆驼、犀牛,排着队纵横驶驰把所有的青草吃的一干二净,为兄的就像一只老兔子只能在旮旮旯旯儿的地方啃点小草”。

        一番话说的师弟乐滋滋的。

        其实想做大象、骆驼、犀牛的收虫人占99.99%以上,争先恐后,急急吼吼,希望把所有的大虫、好虫收入筐中。

        人一多,就要比功夫了,什么功夫呢,就是一个字“快”。

        师弟一身功夫了得,折叠功、开罐功、相虫功练的炉火纯青。

        师弟每到一摊位,轻轻一蹲,人已折叠完毕,只见前胸紧贴大腿,屁股做在脚后根,下巴靠近膝盖,整个身高仅为三分之一,再整体前倾,离虫罐仅一尺之遥,比变形金刚中的擎天柱厉害多了。大白天在一盏强光头灯照耀下,二只手左右开弓,翻罐如飞,一阵咣咣声响后,虫已看完,接着下一摊位,又是疾风骤雨般的一阵咣咣声响看得老夫眼花缭乱,一阵头晕。

        人要扬长避短,若要硬和师弟比快,那么香也不要烧,菩萨也不用问,老夫肯定输的一塌糊涂。

        老夫的智商,情商是强项。斗口斗间,老斗嫩也是斗虫中的重要一招。

        试想,任何一个摊位中哩码较大的能有几条?品相出众的更是寥寥无几。绝大部分虫都是十几多点到二十多点的小哩码虫,而且平色平相。

        然而绝大部分的好虫就出在这部分大象、骆驼、犀牛们都不屑一顾的数量巨大的小哩码虫中,而且由于没人看,所以价格非常便宜。

        特别是九点钟以后,经大象们扫荡后的市场回归宁静,一大排大嫂大妈呆呆地坐着,眼巴巴地等着收虫人来买虫。

        这正是老夫大展身手的大好时机。神定气闲、不紧不慢,底气十足地在数量巨大的小哩码虫中,以深厚的底功,逐摊逐位地寻觅着老乡看不懂的淡色面、浅背色,立身高厚,牙根粗壮,牙面起斑掛筋,双须勃活,项斑叠加,六爪粗壮,金钩有力,翅有景深的底板老足的虫。

        每到一摊位大嫂大妈们都是笑脸相迎,极为客气,因为之前一拨一拨的买虫人的离去,使大嫂大妈对自已的小虫一点信心也没有了,卖一个算一个,虫变成钱才是硬道理。

        虫要变钱说不容易也容易,说容易也不容易,就看您的水平了。

        说容易那就要多买,您挑一个,大妈会向您要20元,您挑二个,大妈会向您要30元,您挑4个给50元,大妈会很感激您。

        到了上午十点以后,虫价更为便宜,一般小哩码的虫十元二个都能买到。

        偌大的一个市场,我是最后一个,也是大嫂大妈最喜欢,最期望的一个。她们盼着我从她们手里买走几条别人都相不中的虫子,把这不值钱的虫子变成中午的面条或晚上的晚餐。

        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每年的收虫任务很繁重,短短的三至四天里不收满二百至三百条虫是不能回家的,上海李哥、阿兴、老大……等4、5个老弟兄期待的眼光和问询的电话使我压力很大,每人30至40条虫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虫的品质不能太差,否则脸面上会过不去,尽管是玩玩的。

        做朋友是要付出的。

        我一个摊位刚看完,隔壁大嫂已在嚷嚷,大哥来看看,才逮的,便宜点,卖给你了,多挑几条。

        “行啊,只要便宜,我就多买二条”。我先把便宜多买的基调定下。

        尤集的淡黄板牙特多,特别在一些小哩码虫中,虫看上去一般,但脸一看吓一跳,阔板大牙经常可以看到。

        “大哥,好久不见您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呀”,随着声音我抬头一看,哈,缺门牙胖大嫂,很风趣会打哈哈的熟人。

        “这些年在上海使劲攒钱,现攒了几个钱,这不,又来了么吆”。我和胖大嫂开起了玩笑。

        胖大嫂傍边坐着一个5、6岁模样小孩,估计是孙女,正拿着一包零食在吃。

        “看看蛐蛐吧 ,相得中的多带几个回去”,胖大嫂很实在。

        我便低头挑起虫来,都是野生虫,就是小一点。

        突然,拍的一声,接着一个小孩哇哇大哭起来。

        我连忙抬头,原来是傍边一个摊位姐妹二个在卖虫,姐姐十三、四岁,妹妹七、八岁左右,妹妹看到胖大嫂孙女在吃零食,嘴馋便向姐姐要钱买零食吃,姐姐懂事,不舍得随便花钱,妹妹哭闹,姐姐动手打了妹妹。

        姐姐见妹妹还哭,又伸手劈头盖脑便打。

        老夫见状,一阵心疼,连忙伸手阻止;“打不得,打不得,好好说,好好说,来,爷爷给您十元钱去买点好吃的”。我赶紧从腰包里掏出十元钱塞在小妹妹手里,“不要哭了,去吧、去吧”。

        小女孩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姐姐懂事,大人般地说道:快谢谢爷爷。

        此时此景我不由得想起我的小孙女,也八岁了。舞蹈、声乐、钢琴、书法、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众星拱月,天上的太阳。

        我发现,周围的卖虫人都在注视着这一幕,这使我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头浑身极不自在。

        正好电话铃响,借机拎筐走人,这段街不扫了。

        晚上六点钟,杏花村酒楼依旧灯火通明。

        十条好汉又团团围坐在一起,一天的收获使众人情绪高涨,兴奋无比,毕竟都是识虫高手,悟性极高,老夫昨天传授的辨识白、秧、秋们的诀窍犹如倚天屠龙,威力无穷,选虫的速度和效率有了极大的提高,众人齐声称好。看着虫友们讲着故事,夸着自已挑到的将军,心里不由一阵高兴,高兴中又浮出一丝忧愁。

        在尤集、在柴胡店,在众大嫂、大妈中听到最多的话一句话是,卖白虫害人,咱就卖个放心。

        多么朴实,但又代表了广大卖虫农民愿望的一句心里话啊。

        我们说:政府的经济责能主要是宏观调控、服务市场以及为确保市场运行通畅,保证公平竞争和公平交易,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进行管理和监督。

        白虫,秧子冒充秋虫进行交易,严重影响了宁津蟋蟀天下第一县的声誉,也极大地损害了玩虫人积极性,给当地的虫文化和虫经济带来了无法估计的损失。

        市场该整顿了,让“买个放心”这句话和“蟋蟀第一县”的口号一起响彻宁津上空,回荡在我们所有玩虫人的心中。

        也希望“中华蟋蟀文化城”红色大字更鲜艳夺目,不要染了尘埃,黯然失色才好。

        这次宁津之行共花时六天,收虫230余条,虫资2500元,略低于去年,自已留60条,其余分送朋友,每人30-40条不等。

        回沪已一段时间,由于工作较忙,这收虫花絮也晚了一点。

        至于虫,毕竟都是小价位收的,最贵的才30元,所以没有什么涨眼的东西,养了一段时间,还剩50多条,逐条照了相。

        我感觉这批虫不一定怎样好,但底板都是老足的。

        今年十一期间要去南京莫愁湖,这虫给大师一品和杨教授做勾头不知级别够吗。

        祝大家身体健康,全家幸福。


                                                               -------  蟋蟀情  -------
                                                                     2014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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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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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6: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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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邵老师辛苦!辛苦并愉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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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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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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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9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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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0 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几个确定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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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2 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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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0 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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