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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我与王哥相识于龙潭湖南边一片小松树林,那是京城最早的虫市,其时我正在北京仪器仪表技术学校念中专。
王哥爱虫儿,尤爱伏地,他常说;“一年逮一把儿好伏地”。每到虫季他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都用在了逮蛐蛐儿上,
8,90年代京西衙门口,蓝靛厂一带是他逮蛐蛐儿的最爱。有一年秋天,他在蓝靛厂逮了一条“火判儿”
5哩7,8的身儿,像一团列火,遍栅冲夺。拿到虫市展示,引来众多虫友的围观和赞叹。
我与王哥订交20多年,每年秋天他一逮到好蛐蛐儿就把我叫到他家一起赏虫儿,喝酒,聊蛐蛐儿。
2005年9月底的一天,嫂子忽然来电话说:“你王哥走了!”我正不解时,嫂子哭着说:“你王哥死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虫市摊前蹲着选虫,起身掏钱时,脑溢血并发,一头栽倒在地上,死在了蛐蛐儿摊前。
王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死在了蛐蛐儿上,真可以说和蛐蛐儿是“生死之恋”了。
站在王哥的遗像前我涕泪滂沱:“王哥,来世咱哥俩还在一起玩蛐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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