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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赵王原创~~~<<蟋蟀杂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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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宔字号 于 2013-7-3 15:12 编辑

                                               [原创 ]~~~<<工程>> -----!


                                                   秋风袭袭向夕阳,
                                                   往事如烟人断肠;
                                                   幽幽倾诉心中意,
                                                   警醒时分虫已亡。

      

           话说1997年初秋,我打点行装奔向久违了一年的齐鲁大地,到了宁阳,找家旅馆住下,冲个澡洗去旅途的劳顿,晚饭时喝了几瓶啤酒解解乏,饭后坐在旅馆门前乘凉,闲来无事就与同住在这个旅馆的一位老先生闲聊了起来;老先生讲:家住天津,是玩虫世家,以前在天津也是有字号的……。我一听老先生是玩虫世家,随即起了向老先生请教一些玩虫的经验的念头,但是初次见面,又怕老先生不肯多讲,于是心生一念,以激将法,套出老先生的经验;于是我就对老先生说:听说以前天津选虫,只会认大头大牙…………;老先生果然中计,只见他用不满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的,“胡说八道”,随后老先生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相虫,养虫,斗虫的经验。
                                                               (一)

      
        老先生讲:初学者,以大小论虫;入门者以形有异论虫;登堂者以色相论虫;入室者以神韵论虫。我马上追问一句:何为以神相虫,老先生说:虫随微小但和世间很多动物是一样的,并打比仿说:一只斗鸡,和一只普通的鸡在精神上是不同的,所以虫也有神木,神足,神疲,神怯,神伤…………; 老先生接着说:玩虫的玩法不同,目的不同,但是真正想玩好虫,是一个既复杂又系统庞大的“工程”;而首要是相虫,你们年青人就是应该多听多看多比较才能有长进和发展。我说:是啊,只可惜老前辈的经验都失传了,您家传的方法是不是也失传了(又使一激将法)老先生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失传?!怎么能够呐,我说两句家传的口诀给你听听,虫有七只眼,只只有秘密;看虫看凶,三只眼睛一样大 ,遇到虫王都不怕…………! 我紧跟上问:什么,不明白,虫有七只眼?老先生说:这只是一种习惯的说法,各地方对虫子的各个部位叫法不一样罢了。比如:蟹眼也是眼;星门也是眼…………;         

                                                                  (二)
  
          我又问:以大小论虫我知道,因为我就是以大小论虫,那以型有异是不是说的就是异相虫啊;老先生说:是啊,但异也分好与坏,比如说:左翅有的凶到大元帅,有的则一口不斗,所以看左翅要看虫的右半边,你听说过促织三反吧?!其实何止是三反;我又问:那以色相论虫呐?!老先生笑笑说:今天太晚了,明天还要起早收虫哪,先睡吧,明天晚上再聊。我说好吧,谢谢您给讲了这多的虫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细细的品味着老先生说过的话,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傍晚,我早早的收拾完毕,来到老先生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老先生出来问有事吗? 我说没啥事,只是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请您喝点啤酒,聊聊天,在我的力邀下,老先生同意了,我们一起来到酒馆,点好酒,菜; 酒过三巡,我旧话重提问:虫分六色,色色不同,怎么分的出来哪?!老先生说:看色如同看纸,我一脸的迷茫,看纸?老先生看我没听懂,继续解释道:六色虫如同六种颜色的纸,以黄虫为列,一张黄纸不管是极淡的黄,还是极深的黄,也不管其项上起红斑,红沙或蓝斑,蓝绒…………;老先生接着说:诸色皆是如此,观色的要点是以天光下为准,我听了点点头,端起酒杯敬了老先生一杯酒,接着问道:那以神相论虫是不是说的有点玄乎了;老先生笑了笑对我说:一点都不玄乎,给你打个比仿你就明白了,你看泰森和看一般的普通人是一个感觉吗?!其凶狠的神态都写在脸上了;老先生看我一脸的迷茫样接着说到:你只要多体会动物的凶像慢慢的就会明白了,比如大到狮子,老虎,小到马蜂,黄蜂;还有虫的站姿和行走的姿态,我急忙插嘴问了一句:站和走也能看出来虫的好与坏?老先生喝了口酒说到:那当然,比如说:“虫的一对大腿,好虫子大多站立时,两腿是不会平行在一条线上的…………;
                                                                       (三)
      
       老先生接着道:相虫还要识得天气,地理,地气,地脉,所谓的流年就是这些知识的综合体现,有人说什么地气,地脉,流年都是迷信的东西,那是因为他不懂,打一个比仿说,谁家也不愿意把房子盖在坟地里,又比如一个村子出的虫,村东的骁勇善战村西的不堪一击,你说对吗?!我终于明白了,兴奋的点点头,高高的举起了酒杯与老先生干了一杯 后又问道:这就是择地相虫吧?!但是从虫的身上能看得出来吗,特别是早秋 ?!老先生说:能!但是需要丰富的经验,比如雨水大的年景,选虫首要是以干为主,看皮壳的骁老,看尾锋的形状即能判断出其出土的环境; 我顺手递给老先生一支烟,老先生点燃后吸了两口继续说道:一般人都知道牙大为王,头大为帅,那是常理 ,但是本牙称王的即不在少数,所以一定要综合的看,得一将才不难,难的是得一横扫三秋的大将军!相虫相入格,更要相其出格需要时时牢记;还有  明将军易得暗将军易漏。我问:何为暗将军,怎样才能不被遗漏;老先生说道:我教你一个方法,暗将军平生平出,主要是看一眼牙根,如果粗壮多是能打之虫;我举起酒杯敬酒表示对老先生的感谢;天已不早了,酒也已喝好,我与老先生一同起身回旅馆休息…………。我躺在床上细细的品味着老先生的话,全是丰富的实际经验之谈,真是让我受益非浅,我暗暗的想,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深挖细节,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四)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我买了一瓶当地的名酒,以备晚上之需。 傍晚六点钟左右,我再次敲开了老先生的房门,老先生正在整理虫子,于是我就说:我能帮什么忙?!老先生说:不用了,马上就收拾完了;一会我请你喝酒;我立即回答说:那怎么行还是我请您,我就喜欢听您聊天;还是那个酒馆,还是那张桌子,酒,菜上齐,我把中午买好的白酒打开,给老先生斟了一杯(有二两多)说:今天咱爷俩喝点白的,解解乏,一会睡个好觉,老先生看我人很实在也就欣然同意了;一杯酒下肚,我开始发问:看老谱讲虫也有天罡,地煞一说,都是凶虫为何还分天罡地煞?!老先生回答说:这个其实意义不大,只是人们一种语言上的表达方法,但是:通常说的天罡之虫确实有,但不是年年有,此虫一出,一般的将军不敢入口,通常是一生清口取胜,唯遇地煞之首才进口打,必是天昏地暗,斗后一周内也必是一死一伤;我玩虫近五十余年,也未得到过这样的虫子,老先生讲到这里,一声长叹,遗撼之情,溢于脸上,接着说道:这也是缘份吧!可遇不可求的 事!!!  我问道:那您也没看到过吗?老先生说:听说过几条,可是真正亲眼看到过只一条,那是89年秋天,我的单位里的一个同事也是虫迷,他的一个表兄亲戚给他从山东带来的,好象家在金山县;这是一条色极淡的淡紫虫,头深长的有点象怪物,深紫红的顶门,淡紫色的脑盖,金红色斗丝耳环,淡紫绒项生淡红斑,围脖焦枯长而略带翻卷,淡紫绒肉上星星点点洒满淡红斑点,玉尾,玉腿上也是淡紫红斑,一副紫斑红牙,己近圆型,超长;一副淡紫金的慢尖翅有色无光;八月底开斗,有近一半的虫子,进斗盆后,一听其叫,爬墙或蹦窜,无一入口,我当时手里也有几条好虫,其中一淡青红牙,以轻松胜了四路,入盆后也是摸牙即走;后因其妻晚上打蚊药,使魔虫早逝,甚是可惜!!!听到这里我也不觉感慨万分,吟诗一首:

天遣神将落人间,横扫三秋威无边;将军本应亡阵前,怎奈夭折魂归天;
                                 (五)
     
             我与老先生感慨了一番后接着问道:很多虫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大都在讲虫的某各部位的优劣,细之又细的讲,但是收虫时人山人海的,如此细致的相虫恐怕好虫到手的机会小之又少;老先生说:谈细节是好事,谈的都是经验和理想中看法;谁见过每各部位完全是十全十美的虫子?!(牙,头,脸,须,顶门,斗丝,项,翅,肉身,六足,尾等)十几年都难得一见;往往是几大件入格,比如头,脖,腿,;再加上有一件出格的部位,足可以勇战三秋了;我又问:哪相虫的第一眼看什么?老先生说:看皮壳!皮壳?!老先生说:对!你想想,一张纸和一张牛皮的感觉是一样的吗?!奥!!!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不少朋友收了不少大头,大项大魄子的虫回来却不会斗。(六)

  我拿起酒瓶给老先生斟上第二杯酒问道:虫是特点与缺点并存,如何看的出来呐?老先生说:是的,能够看出来,我打个比仿你就能明白了,一个踢足球的运动员,其力量多在腿上,而手臂上的力量则一般,而一个乒乓球的运动员,如果是左手选手,其右边则必是其弱点;虫也如是,两虫相斗时,你只要细心观察就不难发现,两虫相对时,有的虫会稍稍的侧过一点身子,两只前抱也是一前一后;如右侧在前,其左侧必是弱点,反之则是右侧是其弱点!不是有一句老话吗?!一对虫子一对局!我点点头说:经您这么一说想一想确实在斗虫时经常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接着又问:那您说是重色的虫子好哪,还是淡色的虫子好哪?老先生笑了笑说:诸色虫里皆出将军,只是一般来说,淡色的虫出斗相对晚一些吧了;而重色的虫子相对的多一些,能相好淡色面虫子那说明相虫的眼力已经相当有水平了;我问那相淡色面的虫子的要点是什么?老先生说:咱们先来喝酒,明天我再告诉你;                       
                                          
                                           齐鲁巧相遇,  杯酒叙虫渊;

                                          书到紧要处,   留有一时悬!  
  
        回到旅馆后,我细细的咀嚼着老先生的每一句话,结合着自己以前玩过的虫子,感觉到老先生的经验确实丰富;于是我决定第二天牺牲半天时间只看老先生收的虫子;

  一觉醒来天色已亮,我急忙爬起床,洗漱完毕,提篮拿草站在旅馆门外等待与老先生一起去收虫。走在收虫的路上,我继续着昨晚的话题问淡色的虫怎么相看;老先生说:看淡色面的虫以枯,粉,净为首要(语言表达的不算准确),唯脸和顶门反差越大越好,其他的如膏药迹过重等等多是出不来的东西;到了虫市,我租了张桌子坐好,开水备下淇好茶,开始收虫,老先生看虫的速度极快,每收到一条虫我都要拿过来看看,从中学习和体验一下,使我确实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天已正午,吃午饭时我对老先生说:看了您今天上午收的这几条虫,让我又长了不少收虫相虫的经验;让我想起了老谱里的几句话;(以神相虫十不失一,以色相虫十之八九,以骨相虫十之六七,以形相虫十之四五……;)确实如此,只是我相虫的经验少,未能理解透彻罢了!!!
  吃完了午饭,走在返回旅馆的路上,我问老先生:早秋养虫的方法;老先生说:养虫子有些方法就和养小孩子一样,中医儿科里有一句谚语:“若要小儿安,但有三分饥和寒”;用在这里是有些相似的地方,早秋的虫食厌细不厌粗,决不可喂绿叶蔬菜;该补的还是要补,象什么茯苓,钙,蜀地铜,这都是上百年,乃至几百年的实践出来的经验……;我轻轻的点点头,暗想:在这个基础上再求发展和提高,必然是又快又好;
                                                                    (七)
      
       我又问:以前玩虫象您的祖,父辈的时候,有没有“药虫”;老先生说:有!!保守的说,也要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不过,那时候可没有象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一般都是些中草药,现在科技发达了合成食品,化学合成的药品比比 皆是,但是象这些“脏”活,你也不要问,我也不会说给你听的!!!我点点头说:是啊,多学点正经的技巧,比什么都强。

     于是我又问道:好多虫友在砸罐底放中药的问题上争论不休,您给讲讲其中的道理?老先生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是很好学的,好!我就给你讲讲,但是不要在和别人说了;((十年过去了,这个争论还在继续,有的甚至被写进书里;不懂的谁也说服不了谁,懂的一旁莫莫无语,暗暗发笑;今天我就对不住老先生了,把他说的话给写出来让大家看看,大家也发表各自的看法;不对也可以做一个参考;))早年间,新盆买回来之后,或下井或土埋三年之后取出,有的时间更长,洗刷干净阴干,配好“药”底料,砸好,记住砸好底的盆以后数年都不能煮,无休止泡,因为窑火已退,用不着再制了(每年虫季前渗水即可),中药的名称我就省略了;(有的书里有)    这时我问:争论最多的是有剧毒的朱砂;老先生说:别急我这就跟你说说朱砂;朱砂有剧毒这你知道,但是只要不入口吃下,是没有关系的,砸在盆底使其药性慢慢的释放出来,这就是现在气味型“药虫”的“鼻祖”;(你听说过有一个美国工人在化工厂里工作二十多年,有一次被毒蛇咬伤,毒蛇当场被毒死了,而这位工人却没死!)我点点头回答道:听说过;老先生说:这是同样的道理;(我心理暗想,原来如此)!  
  回到旅馆,老先生午休,我沏上一杯茶,慢慢的品着,心里把这两天老先生说过的话,静静的想了一遍,感觉自己对虫的理解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有诗为证:
                                     求将齐鲁孤影单,
                                     奇缘巧合无意间;
                                     雕虫虽小有神技, 
                                      内里乾坤不一般!
  
        傍晚时分,忽然有人敲我房门,我起身打开门一看,是老先生,他说:走吃饭去,今晚我请你喝酒,我赶忙说道:哪怎么行,老先生听我的,别争了;我们来到了老地方,一瓶冰镇啤酒下肚,初秋的暑气全消;我又开始发问:古谱上说(南谱)相虫的总纲,干,老,细,糯;我理解的的很模糊,请您给我讲讲;老先生说:古人解释的极其到位,而且语言精炼,那就先说说干吧;旱地(不是太阳地的概念)出虫必干,这是大道理,谁都知道,但是,虫是活的,四处游走,所以干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最理想的干,是有掉渣的感觉,这里其实已包括了身砂;干,主要是环境造就的,(旱地的虫十斗九胜)其他是相辅的!老,在一定的程度上是遗传,虫在遗传的某种意义上是继承父系的基因相对多一些,最好的继承是虫性,最高的继承是色,最理想的继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再有就是虫寄居环境里的食,水里所含的矿物质也起着很大的作用;你去找一个老油豆角,再找一个嫩油豆角,两个一比较就明白“老”的含义了! “细”是纯种气遗传,你可以拿一个松紧带来抻一抻,体会一下,换句话说,就是有松紧(橡皮虫)的虫是细种,反之则不是;松紧带?!我一脸的迷茫,老先生说:自己多悟悟,就会明白的!!!                                                  

                                                                                      (上篇完)  


     


[2007-5-27 18: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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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宔字号 于 2013-7-8 00:09 编辑


实在人,沙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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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先顶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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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抢到沙发者今秋必得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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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宔字号 于 2013-7-2 17:08 编辑

[原创]:~~~~~~<<北罐往事>>


        大明朝宣德帝年间,秋季斗蛐蛐达到了鼎盛,上至帝王下至黎民百姓,皆酷爱此道。宣德皇帝爱好广泛,什么花鸟虫鱼、外加斗鸡赛马无所不好。但一到秋季其他的娱乐,全部要让道于秋战(斗蛐蛐)。这时,各个州府衙门也忙的不亦乐乎;摊派上缴“将军”的名额;选拔等等。但上好的‘将军”,放在瓷罐里养上一段时间,其脚力多显虚浮,这令宣德皇帝大为不悦;随命烧制瓷器的怡王,赶快研制出,一批最适合蓄养“秋将军”的罐子来。
    怡王领旨,回到府中,立即召集瓷窑高手,限期造出即透气又保温;隔音好不透光的蛐蛐罐子来。可是在当时的环境下,王公大臣几乎全部用瓷罐蓄养蛐蛐,这些制瓷高手一连几天,也没想出办法来,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府内的大厨从此路过,手里捧着一个祭谷神的小瓦罐;众人眼前一亮,着啊!这不是有了吗!于是马上动手制坯,烧制;可是出窑一看不是窑裂就是变型,无一可用,只好向怡王回旨,请求寻找制陶工匠来烧制,当时北京城的,朝阳门外有一家,专门为各府烧制精品花盆的张记窑厂。主人名字叫张伯起,其烧造的花盆吃火足,手艺精。当王府派来的人,说明来意,老张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能为当今圣上效力,惊的是一但烧造不成,那罪过可大了;他战战兢兢的听完来人,讲述完式样尺寸,一连三昼夜制出样坯,请怡王府人来,呈给怡王观看定夺,没想到怡王大嘉赞赏,这样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北罐”就此诞生了。当烧造好的第一窑罐子,送进皇宫里呈给宣德帝御览时,宣德帝龙颜大悦;亲自命名为“秋烟烽火”罐,兴致所至说:召张伯起进怡王府开窑制罐;并说这下五大名窑成了六大名窑了……。
    然而,当时朝上的王公大臣们,对圣上推崇陶罐蓄虫,很是不已为然;有臣问帝说:历朝历代,皇家用器皆是金、玉、瓷,还从未闻用陶器,今圣上用陶罐蓄养“将军”已是首创,然为何以方型为器呢?宣德帝微微笑道:卿不闻天圆地方,黄雀称飞天“将军”,要用圆笼蓄养;蟋蟀称地煞“将军”自然要用方罐蓄养喽。说完,还提笔御赐“上都怡情”章款。
    之后的几年间(宣德皇帝在位十年)又陆续烧造出九种十八品御前专用罐子,包括斗盆;

(据史料记载,当时怡王主办皇室各种烧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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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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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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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今秋,享受与提高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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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北京小常 发表于 2013-7-1 16:07
期待今秋,享受与提高的过程!

一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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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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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秋雅百事可乐 发表于 2013-7-1 16:46
好文,好文。

谢谢雅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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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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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宔字号 于 2013-7-8 08:0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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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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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 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宔字号 于 2013-7-3 08:54 编辑

[原创]~~~《儿时结虫缘》——!!!



      一九七二年,那一年我九岁,我家从原来的住所,北京西城的白塔寺,搬到了西郊的一个工具厂的宿舍区里;

那是一个三进的大院子,听大人们讲;是当年慈禧太后,从紫禁城到颐和园去游玩时,中途休息的地方。

每一进的院子里住着我们十二,三户人家;所以院子里孩子很多,我家住在第一进的院里,

同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有一位韩姓老人,据大人们讲:老人是一个江湖人物,上海人,会撂跤,也是玩虫高手;

老人也有一个玩伴,是住在后进院子里的一个朱姓老者,听说解放前也是在老北京天桥练跤的;

无儿无女无老伴,光棍一条。两位老人每到秋季来临之际,便以斗虫为戏;

并且让我们这群孩子帮他们去捉虫,当时正值暑假其间,院里的一群孩子正愁没事可干呐,这一下可热闹了,

前院的孩子帮韩老人捉,后院的孩子帮朱老人捉;当时的西郊(西三环边上)大多是农业社的庄稼和菜地,

只有这一家工厂,围墙的外面与菜的之间,有一道大沟,沟里杂草丛生,乱石成堆,是个捉虫的好地方;

那时候买不起手电筒,只有白天去捉,我们几个孩子一起,带上纸筒到了地方,一阵乱翻,虫象炸了窝一样,

四处乱窜,我们捡着大个儿的捉,用纸筒装好,拿回来交给老人,他很高兴,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分给大家说:

明天谁捉着最大的有赏,给两块糖;我们这一群孩子更高兴了,大家一起商量着到工厂里去捉,听大孩子们说:

工厂里的材料库有蛐蛐又大又厉害,还听说那里有大马蜂窝还有蛇,但我们一向不怕这些的;大家准备好了后,直奔工厂的材料库而去。

  这个材料库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八,九米长的钢材,一垛一垛的架在四,五十厘米高的水泥墩上,

满满的一大片,我们四散分开,各自开始寻找;我一直向里面走去,来到一个角落里,伏下身子,

在钢材下面搜寻着可以让蛐蛐藏身的地方,发现在一堆钢材下面有不少碎砖堆在那里,肯定有蛐蛐在里面,

我一低头钻进钢材下面;匍匐向砖堆爬去,当我快爬到那堆砖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顶上有嗡嗡的响声,

我慢慢的,慢慢把头扭过来一看,我的妈啊,吓死我了,一个超大的蚂蜂窝上无数的大个蚂蜂在不停的蠕动着;

我这时嘴里发干,脑门出汗,心里想: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一头顶上,非让蚂蜂蛰死不成;于是我慢慢的,

慢慢的躲过这个蚂蜂窝,向砖堆爬过去,因为我听老人说过;“蜈蚣把头的蛐蛐是二王,

蛇把头的蛐蛐是大王,蚂蜂窝里的蛐蛐是魔王”;我爬到了砖的旁边,轻轻的翻开每一块砖头,

母子,秧子,蹦的蹦,爬的爬,当我翻开一块大的青砖时,一条颜色极淡的蛐蛐慢慢的爬了出来;

我一看个头不小,赶忙用手捂住,掏出纸筒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我又在别的地方捉了几只后,

已经到了中午十分,我们一群孩子这才返回家来。

  回到家后,我们把捉到的蛐蛐全部交给老人一一查看,当老人倒出我捉的那条蛐蛐时两眼放出了兴奋的光芒说:

小家伙你抓了一条大王啊!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老人说:小家伙,你仔细的,好好的看看这只蛐蛐,

记住他的他的颜色和长相,以后再见到这样的蛐蛐一定不要放过;我接过罐子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条蛐蛐顶门青中带有一种墨绿的感觉,淡青绿色的脑盖,银白斗丝,项,翅连须,尾和腿上的斑点都是淡淡的青中带绿的,

一副白牙也隐隐带有绿光,我对老人说;这蛐蛐怎么是绿色的?老人说:这才是真正的青虫,一般的蛐蛐怕顺色,

而你捉的这条蛐蛐是全顺这叫“出格”是珍品;我半懂不懂的傻呼呼的点点头。

(心想不是红头的蛐蛐最厉害吗?)正如老人所说,这条蛐蛐是条大王,所向披靡,横扫三秋;

记得最后一战是十月二号,与一条比他大的多的,黄蛐蛐战斗(现在想想应该是六厘战七厘)对方的牙一只比他的两只都大,

两条蛐蛐大战了足足有三,四分钟,最后以小胜大;老人也高兴极了,当场送给我两只罐子和一对铃房,

我心中狂喜,(在那个年代,我还是在老人那里第一次看到有这么精美的养蛐蛐的用具,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拥有它.注:老人用的是南罐,秀气)

高兴的有点手足无措,用颤抖的双手接过来,差一点给摔了;同伴们都用极其羡慕的眼光看着我,

(因为当时大家养蛐蛐用的都是些旧的搪瓷缸或装罐头的玻璃瓶)以后的几年里,每到秋季来临之即,

我都要把它拿出来在同伴们的面前炫耀一番;可是在这几年中再也没能捉到过象这条蛐蛐那样厉害的虫了。

       一九七六年,我从小学升上初中,也是那一年,老人病重,住在离我家不远的空军总医院,

我和老人的外孙去医院看望他,老人见到我时还说:小家伙;今年再给我捉一条“大王”怎么样?!我说:

一定捉到!可是老人没有等到秋季的到来就与世长辞了。现在想起来,依然是感慨万分,老人也算是我玩虫的起蒙老师了,

是他让我与着五色的小虫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将来,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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