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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 林总的 ——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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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9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保华在线 于 2015-4-19 08:57 编辑

psb (6).jpg

2000年8月中旬的一个中午,我和阿归到“曹安花鸟市场”的蟋蟀摊头去挑虫,碰到了一批绍兴人正在吆喝着处理手中的“绍兴虫”;一包十条,才二十元,而且要得多了还可以便宜点。当时,我还没有到山东去收虫,每年养的蟋蟀,不是自己出去在住处附近捉的就是在“花鸟市场”上买回来的,什么地方的虫都买,没有什么“忌讳”。
   看到这个情况后,我和阿归商量了一下,决定打一包回去,斗着挑,就不相信挑不出几条好的来。决定了后,我们在看了几个绍兴人手中的蟋蟀后,在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手中挑了十几包,十五元一包,花了一百八十元钱。我们提着一大袋“绍兴虫”,兴冲冲的就回到了我的住处。到了住处后,马上就摆开了“场子”,准备大斗一场了。当时,“绍兴虫”在上海还是比较有名的,尤其是在边文华先生的《蟋蟀经》中,对其老家绍兴地方的虫的描写,更是引起了广大虫迷们的追捧和青睐;这同时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所以对绍兴虫的购买和研究也是比较多的。
    而且当时的“绍兴虫”还是比较地道的,都是当地人在当地各处捉的,尤其是“绍兴三尾”,在上海更是有名;不象现在的绍兴人,大多已不肯吃苦再去捉虫了,而是到山东各处打包收购了后,再回到绍兴,换上竹管筒的“包装”后再出来冒充“绍兴虫”来卖,曾经有名的“绍兴三尾”也今不如昔。所以,现在一方面大家都在更多的关注“山东虫”了,另一方面,也是被绍兴人自己把“牌子”给做塌了。
   当时,这包虫的质量的总体质量还是不错的,大小都有,品相也有的一挑;我们在筛选过程中,将长相可以,大小也有的,就直接留下入盆了。其它大小一般的,都互相斗掉,留下获胜的再入盆。直接入选的虫中,大约有三、四条左右;其中有一条淡色面的黄虫,一倒出来,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它大小在三正五左右,而且头大,特别突出,所以当时我就决定将它留下,列入了将才一类的虫中。
   在之后的仔细观察中发现,这是一条淡色的“黄大头”,一副烟熏大白牙,体形接近“海狮形”,六腿洁净,是标准的细肉身,可贵的是,此虫脸黑无线,这在南方虫的挑选要求中是非常讲究的和重要的。但当时阿归见到后,却认为此虫的牙色不干净,而且牙色和体色相配也嫌“素”了些,没有达到要求的反配,所以不是很喜欢;但我却认为,此虫的牙形宽大,符合淡色牙钳的形状和要求,牙色上虽带黑纹,但左右对称且颜色不浓,是为谱中的“烟熏白牙”,也是牙中之上品,至于牙色和体形的搭配,我却认为这正如三国名将赵云,银枪、银袍配白马,反而显得干净和精神;但阿归对此却不以为然。之后结果自不用说了,此虫自然归我养了。在日后的调养中,我对这条“黄大头”也是格外的注意和尽心;此虫个性文静,在盆中不惊、不窜,开盆观察时,见光则见它绕盆巡视,双须不停扫视,落草即起性开牙,吃大食(吃得多)也不见拖肚,身形始终如一,重量一直保持在三正八左右,是典型的“吊胚”虫;真是越看越喜爱,通过对书中的相关查阅和对比,也越发的对它的实力有了信心,就把它列入了家里的“棚顶”。
    转眼到了九月初,因为我对这条“黄大头”的期望很高,故对它的评估实力和实际水平也很想亲眼一睹和证实一下;于是就在九月上旬的一天,决定对“黄大头”进行破口试斗。当天我先选了一条和“黄大头”大小差不多的“山东虫”凶头进行试斗;只见两虫一碰头,“山东虫”就抢先发口,将“黄大头”一个背包甩了出去,可“黄大头”一落地就起翅开叫,不用下草,自己就开牙,顺着“山东虫”的叫声冲了上来,再次碰头,两虫刚一交牙,“黄大头”立即还以颜色,一个“背包夹”将“山东虫”甩了出去,可这次“山东虫”则没牙了,立即转身别头,再也不开牙了。看“黄大头”胜得如此轻松,就决定再试一下,就选了一条“土虫”和它接口,这条“土虫”是一条熟口虫,是有名的“牛皮糖”,没有重口,但特别能吃口吃痛,每次都是对方打它打得无力而退口了事,选它出来,就是想测一下“黄大头”的夹口和耐力。果然,两虫的相斗场面就象一场“磨盘”大战,你来我往,造桥夹、磨盘夹、绣球夹、背包夹、捉夹,“黄大头”是一样一样的施展出来,但“牛皮糖”就是“牛皮糖”,对这些伎俩是见怪不怪,一一承受,而“黄大头”就象是猫玩耗子一般,就这样斗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黄大头”好象玩够了似的,开始一口一口的使用“平夹”重口了,只见“咔咔”有声的几个重口后,“土虫”的牙档中开始出浆水了,又坚持了两口后,“土虫”再也忍不住痛了,只好别头而逃了。
   见此情形,我也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黄大头”的耐力和夹口还是可以的;不过终究是没有一口定胜负,这一点也让我心里没有了底。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又陆续在家试斗了几次,才发现,原来“黄大头”和其它虫斗时,是根据对方的斗口和虫性而斗的,如对方是“武口”虫,那它也出重口将它击败,如对方是“文口”虫,那它也陪其大打盘夹,直到对方知难而退。
   而且“黄大头”的斗口百出,花样极多,且能吃痛,耐力体力又好,这是虫的种气好,底板足的体现。当年的虫坛友谊台开战后,我即带了这条“黄大头”出去接战,它果然不负所托,连战连捷。印象颇深的一次是十月初的一场,那天“黄大头”已经轻松获胜了两场,这时斗场中有一条行“单夹”的虫,连胜两只,虫主颇有些自得,开始叫阵,由于我这条“黄大头”的大小和份量和他的虫差不多,于是就叫到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应答,这时,旁边观战的一位老虫友对他说道:“你的这条虫不能和他的‘黄大头’斗的,级别不对,不是一个档次!”
    可对方此时已斗在了兴头上,被刚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劝告了,执意向我发出挑战。没办法,另外,考虑到两虫都是斗过两场的,而且“黄大头”已休息了一会,并不吃亏,再说当时的情形下也只好应战了,就将“黄大头”下到了斗栅中,两虫碰头后,对方的虫立即一个重夹,就将“黄大头”的牙钳夹出了浆水,但“黄大头”似乎毫不在意,上去一个“杀猪”将对方按住不放,几秒钟后再松口时,对方已是形散神失了;观战者无不为之动容。转眼,到了深秋季节的最后一场“收关战”,“黄大头”此时已经是“老态龙钟”了,行动也已稍显迟缓了,但依然是神采奕奕,出战遇到一五场不败的“青尖翅”,对方是一条“单夹虫”(重口),在当年的“友谊台”上也是名声赫赫,但在最后的这一场收关战中,两虫一碰面,四牙相交后,“青尖翅”上来就试图抢先发口将“黄大头”扳倒(杀猪),但“黄大头”立即发力,一个“双紧夹”,“青尖翅”没有扳动,“黄大头”不松口,接着发力,又出了两个平夹的重夹,“青尖翅”耐力不足,坚持不住,败退了下来。一秋下来,“黄大头”大小共计获得了九场胜利,结栅(终生不败);而且到老浑身“毫发无损”,全身不见伤口和缺损,就连双须都是完整的;真乃“常山赵子龙”也,一生不败且能全身而退,是为“真将军”矣!!!


   2006年8月的中旬,我又到山东去收虫;这一年和我一起下去的还有二个人,一位是朋友兼虫友,另一位是我堂弟,下去过‘农家乐’。他们都是第一次下去,往年我下去收虫,在这个时候都是直接住到底下老乡家里了,可这次和他们一起去,怕他们住不惯农村老乡家的房子,吃不了这个苦,水土不服,所以就决定住在条件相对好一点,热闹点的泗店镇上了;只是每天收虫的时候要起的早一点,多跑点路了。
    那天到的时候是早上,在泗店镇的一个小旅馆安排好住处后,我就给当地的几个老朋友(多是卖虫的)打电话进行了联系,告之他们我的住地和情况;其中有一位中年妇女告诉我,说已经给我留了不少刚抓的虫,其中还有一条红头特别漂亮,我听了后,先是不以为然的聊了两句,就和他约定了时间,在当天中午休息时,到我住的旅馆里见了面看过虫后再说。上午我们三人到沙庄和古城去转了一圈,了解了一下当年的虫情和行情,收了几条虫后就回到镇上的住地休息了。
    吃好中午饭后,正休息时,那名和我约好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小筐虫就找来了。我将筐里的虫看了一遍,那条红头也在里面,虫的厘码大约有二正五左右,生的挺规矩的,一副红牙生的漂亮,我也知道,红虫多厘码不大,这样的就算是大的了;再另外挑了七、八条虫后,和虫主谈了个价格就成交了。因为都是多年的老熟人了,价格也不高,这几条虫统算了一个价钱就拿下了。
   (这批虫的质量普遍较好,色面和底板也都不错,深淡分明;其中大多走过几路,斗到立盆底的也有二条;看来捉虫和出虫的产地真的是非常重要和讲究的!所以我在每年收虫时也是尽量找熟识的人和多了解出虫的产地,有的放矢的进行收购。这已是后话,这里不再多述!)
    话说这条红头从山东收回来后,到家落盆,一吊份量二正四;在日常的调养中,也是喜欢多动,开盆即扫须寻觅,下草斗性反映强烈;而且要雌特别早,没办法,只好在九月上旬就给它下了三尾,贴出来的铃子特别大而白亮,而且贴铃次数也较多。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此虫的颜色也逐步变淡,到九月中旬时,变成了一条全身通红的‘真红’(也象谱中的‘八红’)。
   下三尾前此虫的份量曾达到过二正九,下过三尾到九月中旬定色时,此虫回到二正六的份量,看来已到了出斗的时机。九月中旬的最后一天,我决定给真红开毛,为了试出真红的真实斗口,在家里的虫中,我特地选了一条比它重二点的‘左搭’青虫,这条‘左搭’因为皮色正而且是异虫,故在九月上旬就已经破口了,在和真红开毛前已经出斗过三场,都是几个重口取胜。虽然在这次斗前我看好真红的实力,但对于结果还是忐忑不定的,毕竟这种事是没有定数的。
    两虫下到斗栅后,芡草都有牙、起叫,开闸后,只见两虫觅声而上,就在两虫搭须交口的瞬间,真红抢先侧头发夹收口,闪电般的叼住左搭的中间马门不放,并上下摇动,左搭突受打击后,痛极欲蹬腿挣拖,但一时又不能挣出,从而形成了“哒、哒、哒”的“拍电报”之状,随着真红的松口起叫,左搭已是神散牙伤,满嘴出浆,围着斗栅打转了;看到这里,我不禁大喜,果然如我所期盼的斗口和结果,虽然损失了‘左搭’这员猛将,但收获了真红这员大将,还是令我颇感欣慰的!在调养了几日后,确认真红没有什么暗伤,我就将其带到外面进行参斗了。
   在出场的第一路碰到了一条大笼形的黑紫红牙,虽然两虫都是二正六,但对方的笼形罩了真红一圈,而且对方已是两路上风的凶头(凭经验判断,对方的虫似嫌出斗偏早,还不到真正出斗的时候,虽胜,但不是真正实力的体现,遇重口和快口虫时容易伤嫩),在两虫一下斗栅亮相,见到我方的真红后,对方就没有“花”了,只有台花,没法,见实在逼不出“花”了,也只好同意开斗;双方下草芡牙,两虫都有牙起叫,开闸碰头后,只见真红和第一次开毛一样,抢先侧头发口,又是一个“哒、哒、哒”的“拍电报”,对方满嘴淌水,低头乱窜败局已定了。见我们胜的如此轻松,对方就有人说到:“依拉一看就是凶头,还好没摆花。”可当时我心里想:你们的这条黑紫红牙也是条好虫呀!可惜的是出斗时间太早了,而我的真红本来就是可以早斗的虫,如果两虫相遇再晚上一个月,那结果还真不好说呢!看来出斗时机的掌握真是决定一条好虫命运的关键呀!
    另外,斗虫者没有好的心态,只想以赢利为目的,那再好的虫在手里也是把握不好时机的,不是斗早了就是虫老了,不甘心还要再斗,直至输掉,多少可以全身而退的将军,就这样晚节不保呀!所谓:态度决定一切!在这里我要说玩虫是:心态决定一切!言归正转!回来过了几天后,另外有个虫友的斗场也来电话约斗,我答应下来,当天我带了二条虫如时赴约,其中当然有这条正当打的真红了。当天的斗赛真是一波三折,这是后话了;当时吊下来,真红的体重是二正二,对上了一条同等重量的白牙青翅子,斗到这一对时,我以为真红还是会向前两场一样轻松拿下,可没想到真红竟然和对方斗起了口,重口全无,我当时一看,心里暗叫:不妙!在经过几个回合的‘造桥’、‘磨盘’后,也没见发重口,对方竟退口别头,再补牙也没性了;真是赢得莫名其妙。当天带去的二条虫虽然都取得了胜利,但真红的胜利却让我打不起精神来,因为我知道,真红的这个状态一定是哪里出毛病了,一员大将废掉了!回到家以后,我经过原因的查找,估计是三尾没有贴好,因为这条真红下三尾比较早,而且平时又比较要三尾,一天要贴出六、七次铃;那天出斗时本来是带着三尾去的,可下食上称前提出了三尾,原以为半个小时后开斗应该没有问题的,可对方场主又说还有一批人没到,要等一会,这样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等对方到了后,又开始下食称虫的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等开斗斗到这条虫后,前后已经耽误了快四个小时了,虽然还有虫性,但斗性已经不足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看法,在调养了几日后,我就用家里的一条凶头和真红再次试口,果然两虫刚一交口,真红已经不会抢口了,被凶头收夹一勒就转身败退了。真是彻底废掉了;心里在庆幸没有输在外面的同时,也加深了我对虫把握贴铃时机的重视,特别是淡色面的虫,尤其是黄虫更要注意,因为黄虫多以重口武打取胜,一旦贴铃不慎或其它什么原因,就会造成它斗时发生轻则变口,重则无口、退口的现象;所以经过了这次的“吃一堑,长一智”后,我在以后的养虫过程中,也特别注意到了这一点。
   本人认为:输虫不要紧,关键要知道输在哪里,下次避免相同的问题再次发生就可以了,这样才能逐步提高自己,输也输的值得了,否则就白输了,就永远不会有长进。另外就怕输的莫名其妙,又不去研究和追究输的原因,那这样就会永远输在这点上,那才是真正的可怜、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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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9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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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9 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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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0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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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0 1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不信主要原因会在贴铃上,也许还有其他因素吧?早斗的虫一般也只能抢几路,难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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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0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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