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蛩翰 于 2015-7-29 09:33 编辑
玩虫的季节到了,而玩盆意尤未尽。自14年12月初开始撰写的《蟋蟀盆罐雕刻发展初探》,到5月初基本脱稿,斟酌润色几日后还想听听朋友们的意见。今拿出来献丑,还望朋友们不吝指教。
蟋蟀盆罐雕刻发展初探
蟋蟀文化是中华民族独特的民俗文化,几千年来积累了丰富的内容,博大精深。蟋蟀盆罐包括蟋蟀盆刻作为蟋蟀文化的组成部分也积累了丰富的财富。如今国泰民安,国强民富,文化振兴,正向为实现“中国梦”而冲刺。值此伟大的历史时刻,在“万众创新”的民族新精神的鼓舞下,本文试图探究蟋蟀盆雕的发展历程,探索并推动新的创新。为民俗文化尽些微薄之力。
一、关于蟋蟀文化 中国蟋蟀文化渊远流长,是世界上独特的民俗文化,也可以说是中国的“国粹”。早在二三千年前蟋蟀就受到先祖们的关注。《诗经》里就有对蟋蟀的描述:“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西汉的《诗纬》中谈到历法时,也有这样的解说:“立秋促织鸣”。文人墨客也常常把蟋蟀作为秋的象征抒发“悲思”。如杜甫的《促织》,起首两句即是: “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 唐宋的大诗人、大词人差不多都提到过蟋蟀、促织。 但蟋蟀真正作为“宠物”来蓄养还是从唐朝开始,椐传还是武则天的首创。《开元天宝遗事》还记载了宫中秋兴: “宫中妃妾辈,皆以小金笼捉蟋蟀闭以笼中,置之枕函畔,夜听其声”;于是庶民之家皆效之也。到了宋朝,蟋蟀已从单纯的鸣虫演变为以斗虫为主的“将军”了。自此斗蟋成了蟋蟀文化的主流。“蟋蟀宰相”贾似道还为蟋蟀写了专著《促织经》。朝廷、民间“斗蛩”之风十分兴盛。贾似道还因玩斗蟋误了军机大事,背了个千古骂名。到了明朝“斗蛩”之风不减,又出了个“蟋蟀皇帝”。宣德皇帝自幼酷爱斗蟋蟀,即位后仍旧童心不泯。《聊斋志异·促织》就描写了他当朝时的一个故事(宣德皇帝史称“太平天子”。宣德王朝虽然只有9年零7个月的历史,但由于宣宗精心治国,使得社会经济、文化艺术等方面达到了明代最为鼎盛辉煌的阶段。宣德皇帝玩虫并未丧志误政)。 即使到了清朝,满人入京也没能抗拒得了蟋蟀的魅力。他们传承了汉文化包括蟋蟀文化。朝廷还命“织造府”负责,告示天下,在京城架棚开局,“举办大赛”。此后的几百年中,斗蟋蟀活动在我国从未间断过。 民国时期,战乱不断,“玩”虫进入低谷,只是民间还有残留。惟上海是特例,作为赌具偏兴一偶。一到秋季,到处设场摆局,跟局压花,十分兴旺。其他地方在儿童圈内还是很普及的玩物。 新中国成立后,严禁赌博。蟋蟀文化也一同严加打击。斗蟋娱乐进入最低谷,玩蛐蛐几乎就是玩物丧志的同义词,排斥在职业人员的业余爱好之外。只是在儿童间还有些许残留。 改革开放后,思想禁锢开始松绑,蟋蟀文化于是逐步回暖。近几年则快速发展。大凡太平盛世,民间各类传统文化娱乐便会兴盛。蟋蟀文化也不例外,因此就蓬勃兴旺起来。如今正是国泰民安,百姓基本实现“小康”,相应地,可以说蟋蟀文化也盛况空前。亚运会期间在天津还专门设置蟋蟀活动项目,向国内外友人推介,等等。椐统计近十几年,每年仅奔赴山东购虫的发烧友就达十万之众,为小虫丢下几亿元。近两年更是达十几亿元。在山东宁津还开设了“蟋蟀文化城”;在南京每年组织蟋蟀文化节。两地都邀请全国城市组队参赛,如今已形成南、北两大片区的大格局,全国大赛规模颇为壮观。(连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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