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城网——蟋蟀论坛

 找回密码
 请使用中文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楼主: 保华在线

[分享] 猴年大吉 謹贺新禧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保定奇虫“墨牙黄”


1974年初秋,我与好友赵保生同去蛮子营村捉蟋蟀。见村头一农户门前有一麦秸垛时,我俩便在垛前踹了起来。但收获不大我即罢手。然而保生却有着一股韧劲,继续在垛前踹个不停。当他又踹到垛的北侧时,猛然窜出一条“大秧子”,当即将它扣住入罐让我观看。我一看这条秧子不仅个大而其两个肉鞍也超出一般,便对保生说:“此虫蜕皮后不是长翼便是阔翅,肯定小不了,回家好好喂养吧。”

事过10多天后,这条秧子果真蜕成了一个阔翅,相貌变得实为喜人:头大项宽浑身黝亮黑中透黄;背铺两片宽长大翅超出蛉门;一副注地长的黑牙钳弯而带齿明亮无暇。静立盆中安然不躁,真是一员大将的气魄。按其长相而论,正是虫谱中所列之名虫——墨牙黄。

某天,一虫友携一条大紫虫来保生处拟于一斗。保生便拿出墨牙黄与其对垒。细看大紫虫身阔方腹膘情肥壮,对比之下显然大于墨牙黄。在斗盆中两虫一照面,大紫虫便以凌厉之势抢先给了墨牙黄一个重口,然而墨牙黄竟稳如泰山不以为然,既不还击也不躲避,这样却遭到了大紫虫的连续进攻。当墨牙黄挨了4个重口后,方鼓翼向前运足了气力冲大紫虫重重一夹,大紫虫就再也无力还击而败北。墨牙黄首战遇此劲敌而告捷真不愧是上谱之虫。

通过以后的战绩来分析,墨牙黄历经10余阵之多,从未受过像大紫虫4个重口的进攻,每次都是先发克敌一口取胜。大紫虫若不与墨牙黄交战,相信也是一员战将。看来大紫虫时乖运蹇、实为可惜。

墨牙黄虽集各种优点于一身,但其惟一弱点是两翅过长不能与三尾贴蛉,令人担心夭折;战前不贴蛉斗力不足惟恐失利。面临这种劣势,保生竟然大胆而细心地为它做了一次“外科手术”。左手捏住其前半身,右手持剪硬将其盖尾的鞍翅,剪下了一截而露出了蛉门。手术的成功终于让墨牙黄享受到了洞房中的欢乐。从而令它正常贴蛉,驰骋沙场连奏凯歌。

在我与保生发起以“吊打”方式进行斗虫时,墨牙黄竟取得连胜8局的辉煌战果,从此声名鹊起而饮誉古城。虫友们一看保生端着标有6.2厘的虫罐时,便知是墨牙黄都不敢与其较量。有一次在琅瑚街虫友处斗虫时,李来子的一条虫与墨牙黄正好合对,当墨牙黄先入斗盆后,对方拿虫将要倒时,一看是墨牙黄,当即打了“退堂鼓”便说:“是这条虫啊!我认输不斗了。”从此墨牙黄在保定再也没有对手。

墨牙黄在这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情况下,保生便慷慨地赠给了天津虫友。后来得知墨牙黄在津门也是一如既往,取胜数阵后而坐盆。这实是一条难得的奇虫。这不仅证明保定是盛产名虫的蟋蟀之乡,更为古城的蟋蟀文化谱写了新的一页。我曾写诗一首以赞之:

头色深黄项铁青,细直脑线暗藏形。
墨牙黝亮映盆底,锦翅鲜明盖尾中。
罐内贴蛉增锐气,阵前竞冠展雄风。
凯歌阵阵传捷报,一代奇虫勇建功。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天津斗蟋蟀


1973年10月份,我与好友赵保生,带着筛选出来的几条蛐蛐,去天津红桥区虫友翟庆钟家里,玩斗了一番。
天津人斗蛐蛐是采取“吊打”方式,事先整“笼形”,减轻虫的体重,是取胜的一种捷径。那时,我俩缺乏经验,在控制虫的体重上处在劣势。但,其中两次小斗大的比赛,迄今还是记忆犹新。
第一次是我们到津后的当晚,在老翟家中挑灯夜战。保生的一条5厘重的紫虫,与唐某的一条青虫遭遇。两虫入栅后,细看敌虫,圆头青项,两腿粗长,阔体方腹,一副白牙;小紫虫配一副红牙,细长身躯显得瘦小枯干。白牙青“相”大、体轻,占有绝对优势。在场上,白牙青两须挑动,行如猛虎;小紫虫健美的身躯,走似欢龙。经芡领,白牙青鼓翅张牙,直奔对方。红牙紫骤听来敌鸣叫,以其凌厉之势,冲着对方重夹一口,不料,白牙青出师未捷当场立毙。精彩的瞬间,在旁观战的魏某,却惊叫一声:“保定的虫真恶!”
按天津的斗法,两虫交战中,如一方发现昏、死、惊、蹦时,即为负。唐某藉我们不懂其规则,坚持与他的虫“碰头”,但其死虫一直未苏,只得甘拜下风。
第二次精彩的一幕,是在翌日的午后。老翟复邀几位虫友来他家进行角逐。我带去的一条虫,系在初秋捕捉的秧子。盆养多日始蜕皮成虫。重青头上隐约透紫,项如靛染,体阔翅绉,两条细直斗丝透顶及面,生就一副红紫牙钳。正是“促织经”中所述“紫青”是也。在保定角逐时,均是着口即赢。连胜数阵所向披靡。今天,体重为6.2厘。与津人张凤楼一条青不青、紫不紫的大虫,正好合称。两虫入栅后,纵观大紫青虽又输了“相”,但从颜色、形象上分析,张之大虫就显得略逊一筹。经芡领,大紫青先发制敌,勇猛向前,重夹敌虫一口,只见敌虫犹如触电一般,早已窜出了栅外。当即 ,凤楼两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自家之虫,重又放入栅中,拟于让其再战。然在两次“碰头”时,均未开牙,终于败北。事后老翟介绍说:“张凤楼这条虫,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是他不走运,遇上了保定的虫王。”
第三天,我将大紫青送给了老翟。后来此虫在津又胜数局,真异虫也!
告别老翟后,又从姓李的虫友手中,踅摸到一个象牙杆的戥子,便高兴地踏上了归途。

回保后,我和保生便发起了戥称虫体,采取“吊打”方式斗蛐蛐。从此,在古城斗虫史上开了先河。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蟋蟀凝结忘年情


多年来在我市蟋蟀界,一直活跃着一位面目慈祥、和蔼可亲的老者,他就是保定市蟋蟀协会副会长,年逾古稀的董玉琢先生。从青少年时先生就对蟋蟀十分喜爱,通过几十年的捕捉、蓄养、竞斗,积累了丰富的理论和实践经验,并在许多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多篇文章如《蟋蟀三养》、《金秋话促织》、《自古文人爱蟋蟀》等等。
  与董老的频繁交往是从1998年开始。那时我们同在一个企业上班,由于工作中的接触,而且他谈吐诙谐、平易近人,再加上我们又是亲戚,这使得我们关系更加密切,按照他老人家的话说:“我俩的关系是亲情加友情。”长时间的相处中,由于同好蟋蟀,闲聊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蟋蟀,从蓄养蟋蟀的起源,到现在的主要产地、竞赛规则、精彩赛事慢慢谈来,有时竟然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久而久之,耳濡目染,竟勾起了我儿时曾对蟋蟀的喜爱之情。便在第二年秋季也捉了几十只蓄养起来,对这些小虫我感觉个个都是精兵强将,急忙找董老过目。他戴上老花镜逐一仔细相看后对我说:“这些蟋蟀属于上品的不过一两条,其余的都不是斗虫。”他指着其中的一条道:“你看这条,头大方腹、项宽圆厚布满毛丁,脑线细直贯顶,一对细长红牙钳,通体金黄色,必是将才。你再看其它的虫,脑线都不够细直,不是羊角线就是牛角形,这些皆不可取。”他还说,养虫如养兵,选虫如选将。依他本人的经验,选虫最主要在它的头部,而头上最重要部位在于脑线,必须清楚细直透顶,其颜色要纯正清晰,不能混浊。古谱云:清者善斗而能久,浊者虽斗而不终。果然在以后的竞斗中,他所指的那条上品虫竟以八阵全捷的战绩封将坐盆。由此我被他的相虫技巧所折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董老不仅在蟋蟀的选、养、斗方面的经验丰富,在蟋蟀界中德高望重。而其为人也十分谦虚,善于交流,从不保守,总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广大的蟋蟀爱好者。上海蟀坛名人李嘉春先生1992年秋,慕名登门拜访,将所著《蟋蟀的养斗技巧》一书相赠,并在扉页上欣然题字:“董玉琢前辈指正”。北京、天津、石家庄、河间、徐州等地的蟋蟀名人及虫友也纷至沓来,共同探讨研究蟋蟀世界之奥秘。可谓虫友满天下。
2002年秋我与董老同去宁津选虫。这已是他第十三次去鲁地了。虽年逾七旬却精神抖擞毫无劳顿之态。而立之年的我都自愧不如。在我收虫当中,通过董老的指点,有幸得到一条“白牙青”。回到家中精心饲养。在一次竞斗中,“白牙青”仅一重口,就将一只紫色虫咬得落荒而逃。当时我心里很高兴,但又觉得只咬一口就轻松取胜不够精彩,于是又让它与另一虫再战。这次两虫大战十几回合,最后“白牙青”才勉强取胜。回来后董老却不以为然地对我说:“谱中有云:一口重于数十口,勿因其斗口之少令其再斗,你初入此道不谙虫理,‘白牙青’头阵一个重口已倾其全力,如再战有失,将悔之已晚。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通过他的讲解及对一些虫谱的研究,使我获益匪浅,在以后的蟋蟀友谊赛中成绩不断提高。董老看到我的进步特别高兴,便拿出自己珍爱的蛐蛐罐、戥称、水槽等虫具相赠。他意味深长地说:“蟋蟀文化,奥妙无穷,三秋雅兴,四季享用。”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琵琶翅”虽败犹荣


1987年9月12日这天,虫友王老九,在望都县张庄村冒雨捕捉三尾时,竟然发现一条大蛐蛐儿因雨水浇灌爬出洞外。老九毫未费力地将其捕捉到手。回家饲养几天后,虫的污垢脱落面貌一新,露出了它那喜人的丰姿。纵观此虫头似蜻蜓头黑中透紫,两条斗线细直贯顶;上窄下宽的阔项状若马蹄颜色铁青;两翼黝亮紧贴肉身,从项下逐渐加宽且长超出了蛉门,如披皂铠而隐闪金光;兼配一付长大的绛紫蜈蚣钳,嘴角两旁突出犹如狮子嘴一般,愈发显得威风凛凛。更为奇者,此虫两翼轮流倒换,头天左搭右,翌日右搭左,每天如此。按其形象而论,正如人们所说的“琵琶翅”是也,从其颜色上分析则是一员真紫大将了。为解决翼长不能贴蛉之弊端,老九硬将两翼下端用剪刀铰了一截始露出蛉门。放入三尾后明知已贴蛉却不见三尾上的蛉仔,实是过空蛉之虫。继之,又发现它并不迷恋三尾,一旦贴蛉后必须将三尾及时取出,否则,必定将三尾咬死于盆内。正因琵琶翅具备了多项之异,经试口果然出奇制胜一口即嬴。斗经数阵所向无敌。

    老九得此大将踌躇满志,便与虫友马旦商定决计与北京虫友一会。并邀我在10月10日的上午同往。三人在火车上闲聊时,老九始道出了琵琶翅的近况,说:“昨晚毫不费力地咬了秦少君一条大黄虫,今天早晨饮了它一点水……”听他介绍此情后,令我忐忑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便说:“再好的虫也不能连续作战,此虫系是重口制敌,一口重于数十口,何况敌虫相大耗力更多,再说此次远征参加‘吊打',更不应饮水……”然而,事已如此,只好顺水推舟听其自然了。

    晚上,在竞斗场上琵琶翅与一位叫圈子的大黄虫遭遇。此虫是饮誉京城的一员大将,头硕项宽后身短,群呼为“推土机”。两虫入栅后,果不其然,大黄虫甭说相貌惊人,仅从相上看就比琵琶翅大了两号。然而琵琶翅毕竟不凡,经芡领,便以凌厉之势先发制敌,连续咬了大黄虫四个重口,使得大黄虫未能主动还夹。在第五次进攻时,看来琵琶翅有些力不从心,大黄虫也是勉强应付,两虫对夹一口便分开了,各在一旁喘息。当第六次交锋时,两虫显然是作最后的一搏,一付绛紫钳与大黄虫的黄板牙紧紧锁在一起,双方四个小爪离地,惟有两条大腿支撑着如桥状,各使全力攻击对方,然而谁也未能得逞,僵持不久便各自收兵。只见琵琶翅早已筋疲力尽无力还击,而大黄虫更显得黯然神伤不敢向前。经芡草挑动,两虫均无斗志,最后,琵琶翅无牙无叫而败北,大黄虫在无牙的情况下,不知是欢歌还是哀鸣,竟然叫了一声而侥幸取胜。

    翌日,圈子的大黄虫食、水不进而亡。圈子惆怅之际,便专程来保拟于对琵琶翅探个究竟。然而,琵琶翅也在第三天紧步劲敌后尘而去。所有这些充分说明,两员大将在战场上虽未马革裹尸,但在竞斗时所耗用的力气之大、所付出的汗水之多即可见一斑。

    总结前述,琵琶翅倘在头晚不斗一场多蓄存一些精力,就有可能在当晚最后决斗的刹那间,鸣叫一声形成平局;或是在当天早晨不饮水使其体重再轻些,两虫错开与他虫相斗必然奏凯。既是这样,琵琶翅也无愧是百年不遇的奇虫异种。连续作战勇斗强敌虽败犹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保定异虫“真三段”


   古城保定自古以来,就是盛产蟋蟀之乡。从有关资料中也有较为详细的阐述。尤其是罕见的奇虫异种,历代都有所发现。诸如青头、赤爪、竹节须、螳螂形、锦蓑衣等不一而足。这样的蟋蟀一旦获得,必然是能征惯战之骁将。正因如此,保定的蟋蟀名扬遐迩,饮誉大江南北。每在金秋季节,外地的蟋蟀爱好者,不远千里来保定选购。倘当地卖虫者去外地销售,也会倍受青睐。

   笔者在多年的养虫实践中,不仅遇到了大量名虫,也目睹过多只异形蟋蟀。其中得遇一只上谱的异虫——“真三段”就是一例。虽是半个世纪前的往事,迄今还是记忆犹新。为弘扬古城的蟋蟀文化,现敷演此文以飨读者和同好。

   那是在1957年的金秋季节,虫友褚某在虫市上买了几只蟋蟀。其中并搭了一只左大腿下肢缺一截的7厘残虫。当即便拿着这些虫,来到养虫名家刘志澄的住处,对刘老说:“这几只虫是我刚买来的,就放在您这里,咱们一同养、一块儿玩好了,至于这只缺爪残虫长相、个头儿都不错,胜败您就自作主张吧!”

   白露后,大部蟋蟀相继步入中年,刘老便将所有之虫,逐一试口。几天下来,褚某看好之虫,大部失利而淘汰。而那只残虫——五条半腿与另一只虫角逐时,经过数番争斗竟然侥幸告捷。然而,刘老对此虫并不感兴趣。原因是斗口一般而腿残,再是此虫当时稚嫩未透真色,长相平常,并觉得自家的精兵强将不少,出于这些原因,他便将此虫送给了我。从此这只五条半腿易主。起初我对此虫也是漫不经心,每日添些食、水而已,未加重视。经数日后,我的虫经过排练逐渐淘汰而减少,此时方想到那只残虫。在阳光下,细看这只五条半腿,简直换了一副靓妆,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如果不是大腿有残,简直很难辨出它就是原来的那只虫。只见五条半腿,头色深紫如茄皮,头上暗隐两条斗线,细直透顶及面;项粗宽绰色如靛染,布满毛丁;两片鞍翅疏密有致,色如杏黄金光灿烂;六足斑白如着蜜蜡;尤其是那副血红牙钳,光洁长厚如利剑,用芡轻扫,牙开一线,启合自如。在盆中巍然挺立,英姿勃发,两须挑动,更具大将风度。观此虫之全貌,决不因其大腿缺一截而逊色。此时的它,方真正开光、步入了壮年。按其紫头、青项、金鞍兼红牙的形象、颜色而论,正是《促织经》中所列36种异虫之一,“真三段”是也!

   通过真三段的变化看来,在初次试口时,显然还是处于生长阶段,令其试口有些过早,让人误认为是平庸之虫,正因为真三段在成熟前,富有先天的内在实力而取胜,免遭遗弃之厄运。此事说来,不仅是人与虫之幸,也是人与虫之缘。

   自此之后,我携真三段第一次上阵时,与一只着口即赢的大黄虫遭遇,孰料真三段竟然一口轻取对方。这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牙硬偏遇硬牙虫。继此之后,真三段便隔三差五地驰骋蟀坛。在阵上每次与敌虫交战时,均是一两口即赢,从无奋力拼杀之情况。就这样,真三段勇战三秋,所向披靡。相继挫败10余只劲敌。从此,名声大噪,誉满古城蟋蟀界。当我再次拿出这只真三段,与对方虫比测时,对方都是望而生畏,不是说没有合适的,就是拿出较大的虫应付。从此,真三段再也没有出征,实是处于英雄无用武之地。

   事经多日,时令已逾霜降,真三段在盆中休养之际,不期,一位比我还年青的虫友来家,欲将他的一只常胜将军——红牙青与真三段决一雌雄。并对我说:“咱俩之虫,个头儿差不多,让它们斗一下,过过瘾岂不更好!”我当即摆好斗虫工具,便各自将虫放入斗盆中。细观敌虫,虽是上品,但也看出其薄弱之处。经芡领,两虫鼓翼向前,各自张着一副锋利红牙,狠狠地对剪一口后,红牙青便在一旁发起愣来。几经芡领,真三段虽启翅欢鸣叫阵,但红牙青一直不敢向前,最后,只得抹头而走。真三段再次奏凯,真异虫也!

   事后,虫友说:“我这只红牙青,从来都是一口即赢的大将,怎么今天遇上您这只虫,就这么悚呢!实在令人不解。”我说:“你的虫本来是一只良虫,但是它今天遇上我这只真三段,就显得力不从心了。然而这也不是绝对的,这两虫倘在中秋角逐,胜负还很难测。再是,养功也很重要。你的虫爪花已翻,说明已届暮年,而且有的小爪也耍了锤(沾上了泥土),抓不住盆底,难以用力,这怎能让其再斗呢!”虫友听了觉得在理,高兴而别。

   从此之后,真三段由于每次争斗,均是轻取敌虫,未出过绝力,在这深秋之际,还是精神焕发,在盆中不时地发出得意的欢鸣。现在回忆起这只不同寻常的异虫来,惬意的心情还是油然而生。现仅以一首七律赞之:

头色鲜明透紫光,项如靛染遍铺霜。
利牙红晕形长厚,锦翅金黄体阔方。
一口克敌争报主,群雄逐鹿敢称王。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保定名虫“白牙青”


2004年8月下旬,蟋蟀爱好者苏海燕在山东选虫归来后,对虫精心饲养以斯作乐。一天晚饭后他在门前与虫友们消闲纳凉之际,从远处传来了蟋蟀的叫声。其他虫友认为保定虽是盛产蟋蟀之乡,但由于环境的变迁,近年来虫源匮乏,大个虫几乎绝迹,对此虫鸣不以为然,惟海燕听其低沉有力的叫声觉得绝非一般,当即拿着照明灯及罩子顺着虫声走去。在听准此虫是在路边旮旯里的一块木板下隐藏时,便轻掀木板将其扣住,手捂罩口匆匆返回家中,入盆一看果然是条不可多得的大虫。当即添食加水放在虫案,与其他虫一同蓄养起来。

    秋分前后,虫已壮年透出真色。当海燕拿出在街前逮的那条蟋蟀时,在阳光下仔细一看长相变得十分喜人。重青色的大圆头伴之细直透顶的白脑线分外鲜明;项宽长厚色如靛染布满毛丁;黝亮的两翼纹路有致紧抱肉身;4支小爪透白、两条大腿粗壮;一副芝麻牙钳、齿尖带黑;体形前粗后柳犹如弹头一般。正乃上谱名虫“白牙青”是也。目测其头相约有9厘之多,然而戥彟只有7.1厘之重,系一天然“笼形”虫,正符合“吊打”方式,若与同样体重之虫相比,白牙青的头相显然大于对方。非凡的长相令海燕喜出望外。

    试口中,白牙青首次与一口即赢的敌虫交锋时,在两虫牙钳对剪的一瞬间,敌虫被白牙青一撩便落荒而走,永不复局。斗经数阵皆奏凯旋。

    当白牙青正在枕戈待旦之际,不期海燕的上海虫友李某登门拜访。虫友相逢三句话即转入正题,谈起了斗虫情况。海燕得意地说:“我今年的蟋蟀胜于往年,不仅山东虫出了几条满意的,而我在本市内逮的一条白牙青更好,此虫相大体轻斗了几阵所向披靡。”当即拿出他那几员大将让其观看。李某审视一番后说:“这几条都很好,惟独白牙青更是上品,就让给我玩玩吧。”海燕当即慨允。从此白牙青易主,转战江南。

    可喜的是,似此人口众多的上海滩,蟋蟀爱好者之多,手中的良虫之广是其他地区难以比拟的。然而就在这个环境里,白牙青东挡西杀英勇奋战,竟取得连胜9阵的战果而坐盆。最后,上海虫友李某电告海燕这一消息时,兴奋地说:“白牙青果真不凡,确实是一条奇虫异种,这也再次证明了保定不愧是盛产名虫之乡。”我得知此情后,高兴之余,仅以七律一首赞之:

重青头上白丝长,靛项粗圆布满霜。
坚硬银牙平劲旅,壮实皂体逞豪强。
奇军北战威风展,骁将南征美誉扬。
喜教主人添雅兴,辉煌业绩耀虫乡。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伴养蝈蝈儿


去年11月初,友人送我两条人工孵化的蝈蝈儿。其长相如一,两翼金黄,体阔翠绿非常喜人。盛在一个上下两层的竹笼里,再用毛巾包裹,放在暖气旁养着。每当其中一个开叫时,另一个也随之起翅争鸣,听来分外悦耳。尤其在窗外飘飞雪,室内小虫鸣的时候,更为宜人。

后来,大侄子将一条蝈蝈儿和一个葫芦给我送来。这样,原来的二重唱变成了三部曲。

四月中旬,原先那两条蝈蝈儿,终因衰老相继而亡。惋惜之余,老伴更细心照看剩下的蝈蝈儿,晚上就将葫芦放在她的被窝里。半夜醒来,小蝈蝈儿发出叫声时,老伴自豪地对我说:“你听!我养的蝈蝈儿多么欢实啊!”

由于葫芦口没盖,只用铜丝胆罩着口,一天夜里,铜丝胆掉了,小蝈蝈儿爬到老伴身旁将她挠醒。便急忙喊我:“快拉着灯,蝈蝈儿跑出来了!”开灯后,她小心翼翼地又送回它的蜗居。小生灵幸免于难。从此,老伴先用毛巾包好葫芦后,再放入被中以防不测。

小蝈蝈儿经老伴养了一个多月后,周身逐渐变成深绿色,大腿掉了,之后小腿也残缺不全了。俨然是个肉轱辘儿,吃食不便,老伴便将饲料垫上菜叶放在毛巾上,再把它从葫芦中轻轻倒出来喂。

老伴的精心使其奇迹般地活到了端午节的前夕。蝈蝈到死歌方尽。天生善鸣的小虫,在死的头晚,还奏出了几声告别曲。屈指推算,这条蝈蝈儿自深秋成虫到初夏,生存长达7个月之久。可谓蝈蝈儿族中之“寿星”。

它,让一位从未养过蝈蝈儿的她,确实过了一把瘾。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保定奇虫“倒叼”


蟀坛新秀王陆伍对蟋蟀情有独钟。每在金秋季节,市区的角落总会有他捕捉蟋蟀的身影。正因他年富力强且虚心好学,每年捕捉的蟋蟀数量较多,所筛选出来的蟋蟀质量也较高。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相同的爱好与性情使我俩结成了养、斗蟋蟀的搭档。每在三秋胜会之际,我俩都会出现不少的精兵强将,但最令人难忘的是,经陆伍捕捉的一条号称“倒叼”的秃尾淡黄虫,其非凡的长相、绝妙的斗法,迄今还在我的脑海中不时地浮现。

那是1998年初秋的一天黄昏,陆伍在省医院花房外的浅沟边听到一虫鸣声抑扬悦耳,感觉此虫非同一般,因天晚不便下手,便在翌日清晨来到该处。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未听到那条虫的叫声。为了不打草惊蛇,陆伍只得空手而回。然而其虫的叫声一直萦绕在陆伍的心头,第三天凌晨五时许,不甘心罢手的他又向虫鸣处走去。当离目的地十几米时,就听到了此虫的欢叫。陆伍便轻移脚步,仔细寻找其洞穴,恰好看到此虫正爬在洞外的草丛中寻食觅水。陆伍屏气凝神,看准方位猛然将其罩住,便疾步返回家中。当他将虫放入盆中仔细一看,才证实了自己的听觉,其虫个大且长相非凡,但美中不足的是两尾参差不齐均少了一截,可能是蜕皮时受伤所致。陆伍当即把这条秃尾与其它虫一同饲养起来。

白露过后,虫已步壮年。陆伍便将所有虫逐一试口,选出了10余条战将,其中尤以那条秃尾虫透出真色,出落得一表将才。细看此虫:头色淡黄,斗线分明,麻路开花;项如靛染泛有毛丁;两翼如着青铠,隐闪金光;腹厚体壮,毫无虚膘;4只小爪及两条大腿透白,如着蜜蜡;尤其是那副细长红牙洁亮无瑕。六足挺立于盆中,颇具大将风度。论其长相与“促织经”对照,正是五种黄色虫的一种——淡黄。此虫在前三次与敌虫交锋时,都是经过几个回合的拼搏,方能取胜,并未看出它的惊人之处。而在第四次与陈友的一条大紫虫对垒时,斗经数口未分上下,当大紫虫再次与黄秃尾对夹的一刹那,大紫虫双牙紧锁,将黄秃尾的双牙一带,扑在黄秃尾身上,欲将其制服。此时陆伍心想,这下黄秃尾必败无疑。然而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孰料未见大紫虫开牙却撒腿而走,只见黄秃尾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鼓翼张牙,紧追逃敌。几经芡领大紫虫终未开牙而败北。陈友觉得自家虫输得窝囊,陆伍也觉得黄秃尾赢得蹊跷,但我断定黄秃尾在仰卧时一定还了重口,才将大紫虫咬败。在陈友将大紫虫起到自己罐中后,才看出它已被咬得两牙不能合拢,方晓败之原委。

继此之后,黄秃尾每次与劲敌对剪不能取胜时,便顺势仰卧在地,趁来敌扑上前时,将来敌咬得不是牙钳受损,便是身体受伤而取胜。这样黄秃尾竟以罕见的“倒叼”法,连续挫败八员不同颜色的大将,从此声名大噪,群呼美号为“倒叼”。

深秋时节,倒叼爪花已翻,濒临暮年,不宜再战。然而陆伍雅兴不减,为了最后过把瘾,令其再次出征。在场上恰与虫友李文革的一条久经沙场的“白牙青”遭遇。两虫入栅,白牙青锐不可挡,倒叼也是不减当年。经芡领,双方鼓翼向前,咬成一团难解难分。待两虫分开后,只见倒叼的左牙不知是受挫,还是用力过猛而僵直,使得两牙不能启合(用保定的术语说,就是牙兜了),这样只有挨咬却不能主动还击。面临此种颓势,倒叼毫无气馁之意,还是拼命挣扎。说来也巧,当白牙青的双牙将倒叼的牙钳咬住、猛然一撩之际,白牙青犹如牙科大夫一样,竟将其左牙矫正过来,使之完好如初。此时,倒叼精神大振,当两虫再次咬在一起时,倒叼顺势来了一个故伎重演,仰卧在地,六足朝天,以逸待劳。白牙青不知是计,趁势扑在倒叼身上欲抢先克敌。可是倒叼未等白牙青张牙就重重给了它一口,咬得白牙青犹如触电一般,满嘴流着浆水,躲到一旁喘息,最终斗志全无。至此倒叼取得了连胜12局的辉煌战果而坐盆。

事后,虫友李文革感慨地说:“我这条白牙青咬败了多条厉害虫,今天眼看要胜了,没想到却让这条斗法奇特的黄秃尾反败为胜,真是不可思议。”陆伍笑着谦虚道:“你的白牙青的确太厉害,我的黄秃尾只好以‘倒叼’取胜了。”正是:

罕见名虫现古城,淡黄头色具雄风。
细直脑线红牙亮,方厚肉身靛项清。
仰卧克敌谱异曲,倒叼夺冠展奇能。
小蛩一页辉煌史,亦教主人雅趣增。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灵虫”之会


金秋斗蟋蟀的时节虽已过去,精彩的虫戏也早已拉下帷幕,可回想起从自家厨房里逮到的那只上谱之虫,竞斗时的情致一直萦系心头,现在越发感觉到它真不愧是一只“灵虫”。

今年8月初,我又将尘封的几箱蟋蟀器皿挪到了养虫室中,进行清理、洗涮,欲求遣兴。就在我去山东购买蟋蟀前,也就是8月8日立秋的那天夜晚,忽然在屋里听到蟋蟀的鸣叫。我抱着好奇心理,蹑手蹑脚地顺着虫鸣声来到了厨房,但还是惊动了小虫,它竟然敛声不叫了。我拿来马扎,索性坐在厨房一边,静静等待小虫再次纵歌。一个钟头后,才得知它的准确位置是隐藏于案板下的一堆家什之中。为了不致伤害这位不速之客,我只得改变了主意,待翌日白天再进行捕捉。清晨,响亮的鸣声惊醒了我,我当即拿着网罩,轻轻地将那些家什挪在一旁,见那只小虫儿悠然自得地站立其中。我毫不费力地将它罩住,迅速放入盆中。由于正是初秋季节,此虫尚在年幼,颜色未定,还看不出它的独特之处,仅从体重上看,约在6厘左右。此刻使我联想到,保定地区虽是盛产蟋蟀之乡,但因环境的变迁,近年来,保定人在当地若能逮到一只6厘虫,着实不易。而今天这只小虫,竟然在幢幢高楼的小区里安然出土,经过一个多月的生长,七次蜕皮成虫后,不知何时却溜进了我家二层楼的住处,这,可说是一个奇迹,或者说是我与此虫有缘。

8月中旬,我去山东购虫,嘱咐家人,一定要把那只小虫喂好,不能有丝毫闪失。3天后,我把选回的百余只鲁虫和那只保定小虫一并饲养起来,每天都精心添食加水,关爱有加。

白露后,多数蟋蟀已步入壮年,均透出真色。当我取出那只保定小虫仔细观看时,它竟出落得一表将才模样:头似蜻蜓,色如重紫茄皮;项如靛染,布满毛丁;两翼如披皂铠,隐闪金光,皱纹有致,紧抱肉身;4个小爪粗壮,大腿顸长;芡扫其钳,牙开一线,长如利剑,色红如血而亮。综上所述,系上谱名虫——“红牙紫”是也。观此虫,变化的如此之好,我当即选出几只上好三尾,令其与红牙紫轮流贴蛉。红牙紫经过几天的洞房花烛夜,精神旺盛,锐气十足,颇具大将风度。我将其称了一下,其重量达5.7厘,便选一只与其重量相等之鲁虫进行试口。红牙紫斗经数口始胜对方,虽下口并不狠辣,但未负主望。几天后,我又拿出红牙紫与一只看好的鲁虫再次试口。两虫入栅后,未等芡领,即咬在了一起,斗经数口,红牙紫再次告捷。通过百余只蟋蟀的几轮排练,红牙紫在我一起养的虫里脱颖而出,成了30多只胜者中的一员,也是我唯一的一只保定虫。

9月23日晚,我以红牙紫挂帅的4只蟋蟀出征虫友处,其胜负参半,但红牙紫依旧立于不败之地,与一条小青虫遭遇,仅两个回合即将对方斗败。29日晚,红牙紫又与一只小黄虫交锋,经过数番的激烈角逐,终于再奏凯歌。

自此之后,红牙紫几次出征,场场得胜。随后因它体重逐渐下降到5.3厘,虽适合“吊打”,但也说明它的食欲开始下降,将趋于衰老。这样我便让红牙紫枕戈待旦,养精蓄锐。一星期后,也就是10月16日晚,为再次过把瘾,我打算让红牙紫再搏最后一次,又与一位虫友的红牙青遭遇。两虫交锋中,明显的红牙青比红牙紫精力旺盛。红牙紫4个小爪有的已经抓不住盆底,难以用力,几次都被咬翻在地。经过一番对决,双方牙板虽然势均力敌,但红牙紫因老而处于劣势,而它还是奋力拼搏。当第三次对垒时,红牙紫采取以逸待劳、后发制敌之战术,开始保存实力。当红牙青以凌厉之势,冲着红牙紫又一个重口时,红牙紫强忍此重口,猛扑劲敌,冲着红牙青就是一口,将其左前爪咬断,眼看红牙青马失前蹄,锐气骤减,斗志全无。几经芡领,终未开牙落荒而逃。红牙紫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观此一战,说明保定之虫,既有斗口的勇猛,又有斗间的智慧。

战斗结束后,领芡人指着红牙紫对我说:“董老,您这只虫爪花已翻,不能再斗了。”其实我早已明白,笑着说:“此虫是在立秋前出土,到10月中旬已达两月有余,斗此最后一局,实乃险胜。”最后,我给他们讲了一下红牙紫的来历和战绩,虫友们听完后都觉得不可思议,总认为它很有灵性。 确实,红牙紫不请自来,与主共乐,以完美的结局谱写了一段保定斗虫史上的佳话,现有七律一首,以抒胸怀:

丁亥之年时孟秋,小蛩未请自相投。
紫头青项容颜美,黝翅红钳体态优。
盆内贴蛉增锐气,栅中夺冠克敌仇。
灵虫竟谱光辉史,妙趣良多不胜收。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坑儿头”轻取“万斤虫”


10月4日,保定市秋高气爽,景色宜人,全国第六届“长城杯”蟋蟀大奖赛这天在莲池开幕。首场比赛的是保定市队与北京市队对垒。

保定市队第一员上场交锋的大将是“坑儿头”。此虫系我市养虫名家张玉良的一位友人,8月份时在市郊安庄老龙岗捕获的,长得体方、阔、厚,重青头上生就两条细直贯顶紫色斗线,一张宽舒青项如靛染布满白毛,四个小足较大,两条大腿粗而且长,翅黑透亮,配一副血红色长牙钳。正如“促织经”中所述名虫“紫青”是也。由于在捕捉中将其头部正中摁了一个坑,故称之为“坑儿头”。9月份在试口中,“坑儿头”牙钳启处,稍一对夹,对方便再不交锋,两次皆如此,在第三次试口中虽遇劲敌,但双方各对夹一重口后,对方惨败翌日而亡。“坑儿头”锋芒初露,从此 ,便归张玉良盆之,养精畜锐,枕戈待战。今日登场,正是大出风头之时。

北京市队首阵出战排出的是从山东宁阳购得的一员大将。从电视屏幕上看,此虫紫头、青项、阔腹、腰背丰满,配一副细长深紫红牙,是一条名副其实的上谱“真紫”虫,从形象、颜色上分析绝非等闲之虫。实际也是这样,据虫主介绍,此虫原在北京连胜四局,每局“要花”均在万斤以上,从而享誉“万斤虫”之美称。

从头相看“坑儿头”略小于“万斤虫”。目测两虫个头均在八厘上下。这次比赛因采取“吊打”方式,双方虫主通过整“笼形”,戥称两虫体重均是五点五厘,正好合对,从而促成了这两员大将的厮杀。

正因两虫均系奇虫异种,人们预料双方的角逐定是一场恶战。然而,两虫入栅、双方芡草后,“坑儿头”稳如泰山,视来犯如草芥。而“万斤虫”两须挑动威风凛凛,颇具大将风度,经芡领鼓翅张牙直冲对方。“坑儿头”闻敌鸣叫,性发开牙势不可挡,犹如伏虎猛起,一副血红牙钳轻轻一蹭对方的大紫牙,“万斤虫”如触电一般急转身躯已有难支之势。后经芡领双方对头,“万斤虫”卷土重来张牙再冲,“坑儿头”又以凌厉之势,猛上前用牙又一蹭对方牙钳,“万斤虫”没有还夹便望风而逃。此时,细看“万斤虫”已显得暗淡失色,双须呆滞,锐气顿敛,两牙已不能启闭,任凭芡草左右点拨也不动情,两碰头时均无牙,终于败北。

“坑儿头”轻取“万斤虫”谱写了古城斗虫史上难忘的一页。正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牙硬偏逢硬牙虫。“坑儿头”因此名声大噪,多日来无虫与之匹敌。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妙手丹青画秋虫


说起虫来,令人首先想到的便是秋虫——蟋蟀了。它不仅让人赏其形听其鸣,而其格斗的情势则更具有吸引力。从有关文字记载中看,自唐代开元、天宝年间发现蟋蟀至今,千余年来斗蟋蟀之风经久不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蟋蟀文化,使得历代文人墨客写出了大量的有关蟋蟀的诗文和专著,诸如《促织经》《蟋蟀谱》《名虫录》等,大大丰富了我国文学宝库中的内涵。因此,有关蟋蟀的文献和养虫用具均成了爱好者、收藏家们的爱物。蟋蟀文化可谓博大精深。
640.webp (1).jpg
或许是笔者眼界未到,自爱好蟋蟀以来,历经60余年未曾见到一张形象逼真的蟋蟀画。这实是蟋蟀界的一大缺憾。然而就在进入新世纪的同时,保定画坛中却出现了一位专门绘制秋虫的艺匠。他就是省美协、保定市美协会员——画家王晓燕先生。晓燕之所以能够绘制出形象各异的秋虫来,并取得了可喜的成就,一方面这是由于他多年苦练绘画艺术基本功的结果;另一方面是由于他酷爱秋虫所致。每在金秋时节便亲自捕捉、蓄养,尤其是对罕见的奇虫异种,一旦发现更是全神贯注仔细揣摩;再是,他博采众长,借鉴于西画写实手法,创造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这样,对秋虫的每个部位均描绘得细致入微、栩栩如生。近年来,晓燕为在画坛独树一帜,索性专门画起秋虫来了,并于2002年初开设了“蟋蟀画廊”,从而他画秋虫的名声震动了古城蟋蟀界。继之,又延伸到了京津沪等地,索画者络绎不绝。
640.webp (2).jpg
  由于爱好相同,笔者早在10余年前即与晓燕相识。因他为人憨厚,待人热诚,所以交往甚密,成了忘年知己。由于我对他绘制的秋虫画颇感兴趣,他便将一张三平尺的《争雄》蟋蟀图和一张八平尺的《满园秋色》蝈蝈画相继赠我留念,美妙的画面,分别悬挂于两间屋的正壁上,真是蓬荜生辉。
640.webp (3).jpg
  纵览这幅《争雄》,其中左向的“红牙紫”与右向的“白牙青”,启钳欲斗之状实是活灵活现,使得笔者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某年初秋的一天,在西郊李庄捕捉到的那条体重8厘的“红牙紫”大虫。此虫在捕到手时,系一大青秧子,饲养20余日始脱壳成虫。待到中年开光后,方露出了它那大将风姿。头圆项阔、腰身浑厚、色如重紫茄皮,兼配一副血红长钳,4个小爪及两条大腿如着蜜蜡,非凡的长相令人爱不释手。经试口果然一鸣惊人,驰骋沙场所向披靡。斗经数阵后无虫与之匹敌,便携此虫去天津会友。在天津首次交锋时,还是一如既往着口即赢,当即便将此虫赠与天津友人。津友得此虫后又连续取胜数阵而坐盆,——此虫实是百年不遇的虫中之王。遗憾的是,当时未将此虫的雄姿拍照下来,令人一直耿耿于怀。然而画中的红牙紫的形态、色彩,正与自己当年蓄养的那条红牙紫长相无异,从而弥补了这一憾事。每观此画时,高兴的心情便油然而生。
640.webp (4).jpg
  谈起蝈蝈,长期以来它之所以被人们所青睐,主要是听其鸣声所致。每当夏令时节,爱好者们即能以野生的蝈蝈籍以遣兴。到了深秋,有人专门在暖室里孵化出大量的蝈蝈,来满足各地爱好者的需求。这样,每在秋冬季节里饲养几条蝈蝈,听着此起彼伏、悠扬悦耳的鸣声,犹如交响乐一般,令人心旷神怡。尤其是窗外飘雪、室中赏虫鸣之际,则更具一番情趣。正因人们养蝈蝈,一些盛蝈蝈的竹笼、葫芦、玻璃罐等也相继问世。当然最为讲究的要属葫芦器皿了,有的老葫芦口上所镶嵌的口和盖是用象牙雕镌成。这些均成了古玩或稀世珍宝,为历代收藏家们所垂涎。至于一些养蝈蝈的趣闻、轶事也是层出不穷,从而也丰富了它的文化底蕴。
640.webp (5).jpg
  正因人类与蝈蝈有如此的情结,从而也引发了晓燕画蝈蝈的浓厚兴趣。他所绘制的那些形象各异的蝈蝈,手笔也是不同凡响。从他赠我的这幅《满园秋色》图上看,不仅将春华秋实的景象绘于其中,并绘上一只翠绿的蝈蝈立于枝头,自鸣得意的神态描绘得淋漓尽致,再看那对小蜜蜂好象在听着蝈蝈的鸣声而在空中伴舞似的情景,更是相得益彰。深邃的意境越发显出这幅画的美妙。

  有了以上这两幅虫画的衬托,实在起到了室雅何须大、画美不在多的作用。不仅增添了室内的文化气息,也丰富了自己的欢乐氛围。欣喜之余,仅作七律一首以抒胸怀:

秋虫国画竟纷呈,独具匠心造诣精。
骁蟀争雄芳草战,翠蝈得意俏枝鸣。
珍图补壁厅颜改,美景宜人室貌更。
新纪丹青忺问世,收藏斯品慰平生。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6-2-6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蓄养蝈蝈亦陶然
640.webp (6).jpg

在节肢动物中,对人类贡献有经济价值的当属蜜蜂;给人们带来一时的高兴不外乎是蛐蛐;然而让人们随时快乐的则是蝈蝈了。
人类从发现到蓄养蝈蝈方面,虽无文字考证,但从很早以前人们蓄养蝈蝈的一些趣闻轶事,以及盛养蝈蝈的象牙口的葫芦器皿来说,它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
小小昆虫——蝈蝈,之所以受到广大人民的青睐,不仅是赏其形,而最主要的是听其鸣。在它那两翅启动所发出悦耳的叫声时,令人快乐的心情便油然而生。这样,它成为人们开心解闷的一种宠物,就毫不奇怪了。
正因如此,我对蓄养蝈蝈也是情有独钟。几十年来,每在初夏,野生的蝈蝈出土后,便借工余假日,驱车四处捕捉。尤其是奔波于山区、乱岗之中时,一方面吸吮着青山绿草的芳香,饱览山区的万千景象,一方面倾听蝈蝈的鸣声,猫腰漫舞。当捕捉到一只满意的蝈蝈时,高兴的劲头即能驱走疲劳。从而自己也感悟到,人生若有此好,实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好方法。
蝈蝈的叫声也有优劣之分,两片鞍翅必须要高、长、厚,筋脉要粗壮,翅的末端有一横纹,称为横杠,两翅的横杠必须紧压在一起,而且压得越深,摩擦力越大,方能达到叫声响亮的效果。在一般情况下,高鞍出脆叫、亮叫。反之趴鞍而厚,则出老顸。可是在实践中,蝈蝈的长势虽然达到了这种要求,但不见得叫的好,而叫得好的蝈蝈,则必须达到这种标准。可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野生的蝈蝈,从初夏到深秋,养几个月后,便衰老而亡。正因它备受广大人们的喜爱,一些有心人,竟开始了人工孵化。夏天选野生蝈蝈之卵,在一定的温度、湿度适中的暖室里进行培育,经过7次蜕皮、近50天的生长期而成虫,以此满足各地的爱好者。
上世纪50年代以来,我自己除捕捉外,有时在市上也买上几只。那时孵化的蝈蝈来源于北京,保定人在孵化蝈蝈的能手——赵子臣那里,选购一批返保销售。到了上世纪末至今,此项繁殖蝈蝈技术,在天津地区发展起来。现在保定人,每年从津门趸来的大批蝈蝈,何止万只,一一分散在保定爱好者的手中。爱好者为了选优去劣,每年都要买上数只或数十只,从中进行筛选良虫。自己也是如此,到虫市买上几只借以遣兴。这样,一年四季都能听到蝈蝈的叫声。
近年来,蝈蝈在孵化的过程中,有的“高手”为了加速它的成长,缩短生产周期,不知采取了什么样的“外科”手段,虫的质量明显下降。选拔一只理想之虫非常不易。去年入冬以来,在我拟于选购蝈蝈之际,不期我的养虫搭档王陆伍,竟将两只蝈蝈给我送来,并对我说:“这是我的好友商铁龙挑选出来的,您暂时先玩这两只好了,待拉膀开叫后,再进行取舍。”冬天的蝈蝈,用葫芦盛养,总觉得空间太小,蝈蝈在里面窝憋得不舒服,在暖气供应充足的情况下,我便将这两只小虫,盛在一个两笼一体的精致竹笼里。细看这两只小虫,中等个头、全身翠绿、触角如鬃、鞍翅隆起,浑厚且长。品相实为喜人。就这样喂养多日后,它们终于拉膀开叫,继而便正常地叫了起来。听其响亮浑厚的叫声,均达到了亮叫的标准,令我十分满意。
事经一个多月后,在一个星期日的上午,我与商铁龙不期在虫市相遇,便告知他给我挑选的那两只蝈蝈,叫得都很好听,并说:“你现在不愧是选虫的高手了。”临别时,铁龙又拿出一只很小的蝈蝈送给了我。看这只小虫,仅有一般蝈蝈的五分之一大,我对这种袖珍虫还是首次见到。并得知它不叫蝈蝈,而叫“咂嘴儿”。
我带着这只小咂嘴返家后,便将它放入一个有机玻璃罐中,并将喂蝈蝈的食品——面包虫、蔬菜等喂之,同样吃得很好。看来它也是很好饲养的。小咂嘴可能是由于出土不久,身体稚嫩,或是由于环境的不适应,刚入罐中,从不启翅,当我耐心地喂养它半月后,竟偶然发出如人的咂嘴声。称它为咂嘴,真是名副其实。从此它就逐渐地一声一顿地欢鸣起来。
正因小咂嘴的叫声,时时引起了原来的那两只蝈蝈的共鸣。说来也怪,小咂嘴只要一叫,它俩便随声附和,分别竞鸣。这样,由原来的二重唱,变成了三步曲。从此,小咂嘴不但成了领唱者,而且它那不紧不慢的叫声,好象打着拍子似的。抑扬顿挫的欢歌声,此起彼伏,让人听起来实在悦耳。尤其是在这万木凋零,凛冽的寒冬季节里,蓄养着这样的几只小昆虫,听着它们优美的音调,则更具一番情趣。
在此愉悦的氛围里,我借着小蝈蝈的欢鸣之际,仅作一首七律与它们共同吟唱:
小虫体貌自不同,翠绿靓妆耀锦笼。
炎夏野生芳草地,寒冬孵化暖房坪。
劲弹两翅扬佳曲,漫舞六足献媚情。
宠物与人相做伴,一年四季乐其中。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6-2-6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6-2-6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6-2-6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请使用中文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联系我们:0534-5886020(山东)|010-68485953(北京)|手机版|蟋蟀城论坛 ( 鲁ICP备12010671号-1 )

GMT+8, 2024-5-9 00:40 , Processed in 0.205086 second(s), 1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12-2020 蟋蟀城网 蟋蟀论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