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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海钩沉 ;金针李 ,李桐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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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9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书红在线 于 2018-1-2 19: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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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怹从未谋面 ,隔着一条街 ,我在鲜鱼口 ,怹在西河沿 。 IMG_0673.JPG IMG_0947.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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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9 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缅怀挚友,有情有义。      说说金针李的虫海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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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9 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在王世襄先生的秋虫六忆得知桐华先生乃是京城三十年代虫坛领军人物 ,后来又从先生的私淑弟子李直先生所撰桐华先生传奇般的玩虫经历 ,让我仰慕不已 ,我和先生的家 ,仅隔一条前门大街 。
十一长假 ,我探访了桐华先生的故居---前门西河沿大街191号。先生的小儿子李世饒先生 仍在此居住 。
我低回徘徊 ,久久不忍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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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9 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书红在线 发表于 2017-10-29 19:06
我是在王世襄先生的秋虫六忆得知桐华先生乃是京城三十年代虫坛领军人物 ,后来又从先生的私淑弟子李直先生 ...

哦。。。  误会了   不是同代人,  王世襄的秋虫六忆没看过,  那就说说王世襄       秋虫六忆里的     金针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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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9 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您就看看王世襄先生所撰 蟋蟀谱集成 ,上网搜搜也可以 。
您就全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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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9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书红在线 发表于 2017-10-29 19:06
我是在王世襄先生的秋虫六忆得知桐华先生乃是京城三十年代虫坛领军人物 ,后来又从先生的私淑弟子李直先生 ...

  以前的门牌号; 是72? 我是听说的,记忆也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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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3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书红在线 于 2017-10-31 18:54 编辑
鼓楼小段 发表于 2017-10-29 22:28
以前的门牌号; 是72? 我是听说的,记忆也模糊了。

我有个想法 ,当然是痴心妄想 。
北京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 ,名人故居甚多 ,比如 ;郭沫若 ,老舍 ,茅盾 ,鲁迅等等 。
但是 ,唯独没有一个蟋蟀文化名人的故居 ,桐华先生既是蟋蟀文化名人 ,怹的四合院又非常适合做个小型蟋蟀文化博物馆 ,馆藏 丰富多彩的蟋蟀文化  。当然政府必须好好安置世尧先生 。
让蟋蟀文化永远流传京华 ,让北京 ,国内的蟋蟀爱好者 ,旅游者 参观 凭吊  。
蟋蟀文化是了不起的民族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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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3 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京城玩家金针李  (转自北京晚报) (2010-12-03 13:28:53)
标签: 杂谈       
西河沿的一个小院
  北京的地名里叫河沿的挺多,出了前门楼子路西的头一条街叫西河沿,因为在早它的南面是护城河,地名由此而来。西河沿是条有几百年历史的老胡同了。由于它离着“千步廊”和紫禁城仅一箭之遥,所以早年间西河沿的官宦之家的大宅门较多。这条胡同挺长,东口是前门外大街,西口是和平门外大街。西口,也就是现在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的后身不远,是正乙祠,紧挨着它的那个院,是北京医院著名外科大夫林子扬的宅子;正乙祠的对门,当年是裘盛戎的宅子,往东隔7个门,也就是西河沿191号,是当年京城名家“金针李”的私宅。李家在这个小院已住了6代人,从现在说,至少有150年了。现如今“金针李”的三儿子李世尧和四儿子李世淼仍住在这个小院。当然,世事沧桑,光阴流逝,如今这个“三合房”即有正房、南房、东房没西房的小院。原有的格局已面目全非,看上去显得破旧不堪了。

  说起“金针李”,50岁以上的北京人不会不知道,因为当年他的大号几乎家喻户晓。“金针李”名凤山,字桐华。祖籍河北深县,中医世家。李凤山的太爷就是太医院的御医,父亲李书林也在太医院奉职。京城的太医院是专门给皇上皇后和宫里的人瞧病的地方,当然,皇上看病不会到太医院去挂号,身体哪儿不合适,要召太医院的大夫进宫,行话叫“请脉”。太医院从明朝永乐皇上建都北京时就有了,原址在“千步廊”的东面,过去叫前门内户部街南口,即现在历史博物馆的南面。1900年八国联军打到北京,太医院原址划归俄国使馆。转过年,太医院才临时迁到北池子大街大悲观音院(今北池子小学)。也许是因为西河沿离太医院较近,所以当年“金针李”选宅于此,并在此住了几代没挪地方。

  “金针李”的绰号并不是到了李凤山这儿才起的。从李凤山的前两辈,绰号就在京城叫起来了。“金针巧拨白内障”,当年是京城的一绝。李家几代人就靠这小小的金针闻名于世。早年间,眼睛有了毛病,不照现在去医院看眼科门诊,而是找中医大夫。“金针李”就是专瞧眼病的。他能用一根小小的金针,把沙眼、白内障、青光眼等眼病治愈。此技可谓神奇。记者采访李世尧时,他从一个老式木匣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露出一根长约5厘米的金针,此针的针头约3厘米,比通常缝纫的针稍粗,为纯金。这就是李氏几代人使用的金针,至今保存完好。李世尧对记者说,拨白内障为什么要用金针呢?因为纯金的东西比钢要柔软一些。当然,有些眼病光靠金针不灵,还得用针灸法扎耳穴,吃中药等。眼部的神经很多,稍一粗心,就容易出错,所以他父亲李凤山还懂中医内科、外科、儿科、妇科。但金针治白内障、青光眼是他的绝技。这一绝活到他这儿已经失传。李世尧曾跟父亲学医多年,但只会用金针治沙眼,其它眼病不敢拿金针上手。可见金针妙术非一般人能有。当然西医引入中国以后,治疗眼病的手术更为科学。传统的绝技失传,虽然可惜,但也不足为忧。

  “金针李”的后人

  “金针李”在民国以后,太医院解散,便转入民间,李书林活了50多岁,他有两个儿子,长子凤山,次子凤岐。凤山子承父业,20多岁便在西河沿的那个小院挂牌应诊。由于京城专治眼病且为世家的独此一号,所以“金针李”在京城享有很高的知名度。李凤山30多岁,便与“四大名医”齐名,民国时的军阀张作霖、陈调元、白崇禧、韩复榘、方本仁等都找“金针李”看过眼。方本仁有一只眼瞅不见东西,外号叫方瞎子,“金针李”愣用金针把他这只眼给治好了。张作霖因事急得患了“火蒙眼”,一时失明,“金针李”用金针轻拨搭上吃药,没一个星期便复明了。他一时高兴,赏了“金针李”三百大洋。民间曾将这件事说成赏了他一口袋大洋,让他都买了蛐蛐,当属演义。解放以后,李济深等名人也找“金针李”看过眼病。同仁医院的著名眼科专家张晓楼慕其名,曾多次请他为一些疑难眼病会诊。

  从前,北京有句老话:穷汉子吃药,富汉子花钱。意思是民间大夫看病人贫富而问诊,有钱的人,他让您多跑几趟,没钱的人,两服药就能治好您的病。“金针李”也如是。他为人耿直豪爽,街坊四邻和穷人找他治眼,很多时候,他分文不取。饶是这样,他还得往外搭药钱。有钱的人找他治眼,出一趟诊,收50大洋。所以,当时“金针李”的收入不菲,正是因为家庭景况殷实,他才能成为京城的玩虫儿名家。“金针李”治眼病除了用金针,还有许多高招儿。有两个朋友闲来没事神侃,一个说,我从小就认识你媳妇,你媳妇屁股左边有个黑痣,不信你回家看看。这位听了,回家一看,果然如此,以为媳妇跟朋友有染,生了真气,急火攻心,两眼顿时垂下来,什么也看不见了。找到“金针李”,他立刻让人从井里打上一盆乍凉的井水,用凉水敷上双眼,接着开了两服药,两天以后,这个人的双眼复明。

  “金针李”共有9个子女,前妻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她去世后,“金针李”续娶了第二位夫人胡莲英。胡家是广安门外六里桥的大户,早年间地有两顷多,东到六里桥,西到五里店,“西局胡家”在当地很有名。胡氏生有二子三女。四个儿子,老大李世鑫,当过会计,后来拜华世奎为师研习书法,已去世,活了72岁。老二李世森,今年69岁,在北京铁路局车辆段退休。老四李世淼,今年53岁,从橡胶厂退休。四个儿子中,只有老三李世尧当过医生,但是由于没有文凭,中途改行,在广内联社退休。李世尧深知现如今从医不进行系统学习培训,光靠祖传绝技不灵了。所以他鼓励儿子李广庆考上了北京中医学院,毕业后在宣武中医院康复科当了医生。前不久,香港凤凰卫视的主持人刘海若出车祸后,到宣武中医院接受治疗,李广庆是刘海若医疗小组的成员之一,专门负责海若的理疗。海若能从昏迷状态得以恢复,有他一份功劳。“金针李”传到第6代,只有他一人从医,中医世家总算没断“香火”。

  京城玩虫儿名家

  “金针李”在九城闻名,除了治眼绝技,还因为他是玩蛐蛐的名家之一。当年西河沿191号,每到秋天便格外热闹,“金针李”常在小院设局斗蟀。老北京斗蟀设局有两句顺口溜:“前秋不斗山、爽、义,后秋不斗叨和力。”山,指的就是“金针李”李凤山;爽,为赵爽秋;义,是胡子贞。力,是名伶吴彩霞,叨,是陶仲良。这两句顺口溜的意思是这几位玩家的蛐蛐特别厉害,您最好别跟他们斗。在早,斗蛐蛐讲究设局,所谓局,就是摆擂台,这些养蛐蛐的人相搏。上局要报字号,什么叫字号呢?就是取其名字的一个字,亮出来,如李凤山,报的是山字,宣武门外西草场的陶七爷仲良报的是叨字。斗蛐蛐的学问很深,讲究一相二养三斗。相虫和养虫最见功力。一般玩家都是拜师,“金针李”玩虫儿拜的师傅姓荣,上局报字“南帅”李凤山7岁开始捉蛐蛐。20多岁的时候,慕“南帅”大名,想拜他为师,但“南帅”不愿教。当时,“南帅”得了半身不遂,行动不便,开始往外出让虫具,李凤山到他那儿买罐,价钱给得很高,同时还为他看病。“南帅”的小妾对他说:“小李先生这么仁义,你还不教教他。”“南帅”感其心诚,这才点头。“南帅”相虫最绝,问李凤山:“你认识蛐蛐吗?”李凤山不敢在圣人面前卖《三字经》,半天没言语。“南帅”说:“你拿两把来我看看。”把,是玩虫术语,一把是14只蛐蛐。李凤山从家里挑了28只最好的虫儿,来找“南帅”。“南帅”让李凤山先挑,挑剩下,他再选,然后入盆交锋。李凤山一连选了三回,都是个儿大体壮的虫儿,结果全败下阵来。“南帅”笑道:“你选的都是卖钱的虫,不是打架的虫儿。”此言让李凤山顿开茅塞,从此,常到“南帅”家请教,眼力大进。

  “金针李”一生没别的嗜好,单好玩虫儿,玩到什么份儿上呢。当年军阀请他到外省治眼,三月一期,给大洋三千元。但是一入秋,也就是到了玩虫儿的季节,他必辞谢俸金,请假回京养蛐蛐。军阀方本仁找他治眼,正赶上他在小院设局斗蟀,他愣让方的四个马弁,在院门口等了两小时,斗完蛐蛐儿,这才整装前往,气得方本仁一点儿没脾气。蛐蛐的相与养是在后秋见功夫。“金针李”养过的名虫儿曾经入过谱。其中一只名“粉蛐蛐”重量仅六厘六,多次赴局,交牙即胜,没有第二口。当年入冬,在麻花胡同纪家设局打将军,杨广字让他的虫把式刘海亭和二群,用上佳赵子玉的四个盆,从天津换了一只“大头青”,此虫号称“五路都虫王”,重八厘四,在津门无敌手。“金针李”带着“粉蛐蛐”与之对局,自知分量不灵。谁知一过秤,“粉蛐蛐”竟猛增到八厘四,与“大头青”相等,两虫儿入盆厮杀,“粉蛐蛐”勇猛异常,两三口就把“大头青”战败。“广”字大为懊丧。胜者自然是将军,按京城斗蟀的规矩,“虫王”要摆在供桌上,行送神礼,让人奇怪的是刘海亭和二群向“虫王”三叩首,“粉蛐蛐”竟连叫三声。更让称奇的是第二天在家过秤,“粉蛐蛐”的分量又减到了六厘六,后来“粉蛐蛐”老死,六足稳立罐中,威仪跟生前一样,这件奇事成了京城玩虫儿者的佳话。

  与余叔岩王世襄的交情

  “金针李”跟“谭派”传人余叔岩是朋友,不过,他们的交情是“打”出来的。余叔岩酷爱斗蛐蛐,也是京城名家。有一年,“金针李”设局,余叔岩带着一只久无敌手的麻青头赴局,入盆以后,“金针李”的一只紫青头三口两口将余叔岩的麻青头咬下4条腿。余叔岩非常懊恼,说了句气话:大爷我有的是钱,这门上那门下,就是钱。“金针李”反唇相讥:“大爷我也有的是钱,一根针手一动就是钱。”二人不欢而散。后来,虫界的朋友找余叔岩说和。讲起“金针李”的为人,余叔岩怒气才消,以后余叔岩多次找“金针李”相虫,二人成了至交。杨宝森跟余叔岩学戏,余叔岩说,我教你三出戏,你帮我找三桌万礼张的罐。杨宝森知道“金针李”是名家,求他帮忙,后来“金针李”出面替他圆了这个场。

  “金针李”最得意的一档子事是替“力”字的吴彩霞选的一只“粉底皂”。此虫入冬后打将军,连咬12盆无敌手,后来遇到一只“白麻头”,又被它咬败。按虫界规矩在会贤堂举办请神仪式,桌上供的是蚂蚱神,摆着香炉蜡签,五堂供、三堂面食、两堂果子,桌旁立着纸扎的宝盖和幡,封完虫王,将军放在供桌上,行送神礼,虫把式等人叩头,然后把宝盖、幡等送到门外火化。老年间斗蟀礼仪礼节很多,有不少封建迷信色彩。此礼仪早已废除,现在年轻人已无从知晓。吴彩霞也酷爱玩蛐蛐,这只“粉底皂”死后,他居然给它做了个火柴盒大小的金棺材。由此可见,京城玩虫者的虫瘾。不过,这些有名的玩家对局,很少有赌博的。养虫斗虫,只是一种雅好。

  京城大玩家王世襄和“虫圣”吴继传教授,对“金针李”都十分尊敬,二人在年轻时,都与“金针李”对过局。王世襄在其大作《蟋蟀谱集成》、《锦灰集》中,都提到了他和“金针李”的交情。王世襄上中学时,在大方家胡同设夜局,以宝坻产的一分重的黑色虎头大翅跟“金针李”的麻头重紫对局,想不到“金针李”的虫儿都败下阵来。隔了一个月,“金针李”特选宁阳产的白牙青跟王世襄的虎头大翅再次交手,将王世襄的虫儿战败,才找回面子。真是不打不成交,此后,二人成了至交。“金针李”曾送给王世襄赵子玉的恭信盆和万礼张的过笼。当时“金针李”有赵子玉的敬斋盆23个,恰好王世襄有1个,送给了“金针李”,凑成了一桌,让他兴奋不已。晚年,“金针李”已不能为人治病,但玩虫儿之心一直没有泯灭,他在去世前还玩了一秋天蛐蛐。王世襄曾想根据他的口授,总结出选虫养虫及鉴别虫具的经验,可惜忙于别的著述,没来得及作系统记录。对此,王先生深感遗憾。

  “金针李”于1984年3月29日去世,活了84岁,巧合的是夫人胡莲英在1992年3月29日去世,跟他死的同一天,也活了84岁。“金针李”藏有不少名罐,其中一个龙罐,与故宫现存的一个龙罐是一对。李世尧回忆有一年他跟说相声的王长友的徒弟臧红到六里桥逮蛐蛐,3天没回家,也没跟爱人打招呼,回到家,爱人跟他发了脾气。老爷子本来想把这只罐传给世尧,一看媳妇都管不了他,一赌气,把这个龙罐连同一个赵子玉的大敬面,给四百块钱卖了。现在这个龙罐能值100多万。母亲去世后,李世尧跟大姐商量,把9个兄弟姐妹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将老爷子留下的虫具分了。这些名罐已分散到“金针李”的子女手中,成为永久纪念。王世襄在写蛐蛐罐时,曾借过“金针李”的赵子玉、万礼张名罐拍过照片。不管怎么说,“金针李”给北京的后人留下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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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4 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蟋蟀迷啊 发表于 2017-12-13 11:36
京城玩家金针李  (转自北京晚报) (2010-12-03 13:28:53)
标签: 杂谈       
西河沿的一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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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7 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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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书红在线 于 2018-1-2 19:15 编辑

李家对面就是一家京味大酒缸 ,那天真想和世尧喝个小酒聊聊桐华先生玩儿蛐蛐儿的旧事 ,却又深恐冒昧。
哪位虫友有此雅兴与俺相约在此喝酒聊天 ,缅怀旧事 ,那该多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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