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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玩虫的乐趣和趣事_____作者;大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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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30 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保华在线 于 2019-3-30 11:0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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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有缘的将军虫——记一条安亭土虫“黄长衣”

    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由于当时我对山东虫还没有接触,故那时所养之虫都是自己亲手在上海各处抓来的。 上海本地虫又叫“土虫”,每年的秋兴时节,捕虫也是当时的一大兴事和趣事。当时所抓的虫,有记忆的不过几条而已,可当时捕虫时的经历和情景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当时捕虫一般分白天和晚上二个时段抓虫,都是利用上班后的空闲时间。

    白天一般就在离家不远的菜地、河边处抓,而晚上除了白天抓的地方,还要去较远的地方抓。 我有个虫友“阿归”,家里是开种子公司的,有种子试验基地,他也在自家公司上班。当时他家的种子试验基地设在上海安亭(和黄渡交界处),那里是一个集抓虫和休息的好场所,所以每年的秋兴季节,我都要和他相约几次,晚上到他家的试验基地附近抓虫、休息。

    1998年8月底左右,那是一个秋兴季节的周末,我又和阿归约好了,当晚去他家基地附近抓虫。下午我和他带上了捉虫工具,乘上了“北安线”公交车就出发了;到了地方,还没天黑,我们放好东西,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点了酒菜,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结束,回到阿归家的种子基地休息一会。 当天晚上,皓月当空,秋风送爽,正是捕虫的好天气。大概在十一点多时,我们拿上捕虫的工具出发了。我们先来到了基地后门外的一片菜地里,这块地是附近农民开发的自留地,所以种植的蔬菜品种繁杂,每种菜的数量不多,且被划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看就知道是好多家的自留地;这里的菜品种多,农药、化肥用得少,蟋蟀也相对较集中,是我和阿归在安亭地区的一片固定的捕虫区之一。

    在上海晚上抓虫多是靠听叫捕捉的;白天中午捉时听蟋蟀“结铃”声,晚上则听蟋蟀的“弹琴”声。当晚我和阿归进入菜地后,就听到了一声宽厚的叫声,凭以往的捕虫经验,可以判断是一条大翅、长衣类的蟋蟀;顺着叫声我们来到了一堆地头沟里的稻草堆前,稻草堆不大,半米左右高。我和阿归围住草堆,对面站好,先后打开了手电筒,照向稻草堆,叫声发自草堆的下面,看来只有打“乱仗”看运气了。

    我左手拿着电筒,右手拿起子弯腰向稻草堆的下方一插一掀,这时只见手电光的所照之处,有一条淡色的长衣蟋蟀趴在眼前,一动不动,但蟋蟀的个头不大,阿归问我:“要不要?”我说:“先抓起来看看吧!”说完,我将手电筒咬在嘴里,从口袋里拿出网罩,蹲下用网罩住了这条长衣蟋蟀,起身用手电往网里一照,原来是一条“长衣黄虫”,厘码虽不大,但皮色是一张皮,想想是当夜抓的第一条虫,而且大翅类蟋蟀一向被视为“福虫”,是吉利的象征,开了个好头,也就决定留下来了,随即用随身带的竹管筒装了起来。真是巧得很,之后再翻这堆稻草,竟又翻出了一只“青虫长衣”,个头也不大,就也一并装了起来。

    这就是当天晚上抓到的前两只蟋蟀;这之后又在其它地方抓了几条,眼看已经到凌晨二点半左右了,想想阿归第二天还有工作,需要休息一下,就决定“鸣金收兵”了,回到基地休息去了。第二天一早,我就一个人乘“北安线”回家了,而阿归就留下直接准备上班了。回到家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就准备称虫、洗澡、入盆了;待倒出这只黄长衣时,在一旁的老爸正好看到,随即说到:“这是一条好虫,给我养!”当时我还颇不服气的说:“你怎么一下就肯定它是好虫呢?”老爸也没有多说什么。过秤后黄长衣只有二正三。

    (事后的结果证明,老爸当时的感觉是对的。秋后,我问老爸:“当时为什么一眼就认为黄长衣是条好虫呢?”老爸说:“很简单!这条虫一倒进网里,两腿高撑夹紧,象一条“蚂蚱”,从形象上看,就是一条好虫!”听了后,我颇有感触,虽然我看了许多的关于蟋蟀的著作,可这些毕竟都是理论知识,实际经验还是不足,与实际结合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而老爸虽没有这么多理论知识,但凭多年的看虫经验和感觉,一眼就可以判断的八九不离十了,看来还是实践出真知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这里不再多叙了。)

    在过了一个礼拜后,我就急着要斗虫了,便向老爸提出,试斗一下黄长衣;可老爸先是以斗得太早了,虫还嫩为由不肯斗,后来又说:“你这没有虫能斗得过黄长衣的。”我死活不信,老爸只好同意了,我拿出了那条和黄长衣同一天同一地抓得那条青长衣,而且还是一条“白牙青长衣”,两条虫的大小也差不多;斗前,老爸还劝我:“你这一条虫也挺好的,但是斗不过我这条黄长衣的,别用它斗了,可惜了。”我听后更加不服气了,一定要斗一下,老爸没办法,只好应战。两虫放进斗栅后,都芡草有牙,只见黄长衣一副小黄牙,短小如荞麦粒,而白牙青长衣的一副白牙要比黄长衣大出许多。

    开闸后,两虫刚一碰头,黄长衣一个闪电般的喷夹,将青长衣喷在一边,青长衣一楞,随即起翅急叫起来,黄长衣闻叫,即觅声而上,两虫刚一对面,黄长衣上去又是一个连捉带滚的夹口,分开后,青长衣已是形散而逃了;落闸补草,青长衣又补出了牙,开闸后再斗,两虫一碰头,青长衣掉头就逃,再不受芡;看来败局已定了。

    我不服气,要求黄长衣接斗一只,可这次,黄长衣上来只一个“喷夹”,对方就回头逃窜了;到了这时,我才不得不认输服气了。也不得不让我对黄长衣刮目相看,有了初步的印象了。从此,我在日常的调养中,也对黄长衣有了特别的关注和研究。在对照前辈各类蟋蟀虫谱的记录,结合黄长衣的生相和特点进行对比研究,我发现,黄长衣同时具备了三大将军虫的特点:

    一、黄长衣的一对黄牙钳小而圆壮,与平常的黄板钳要求阔而厚实的要求截然相反,这正是异形牙中的“竹钉钳”之形,谱中记:此类牙,咬口力大无比,发口快而重,一般虫的牙在斗时无论硬度还是速度都无法与此类牙对抗;因为此牙短而粗壮,形尖貌小看似“竹钉”状,故得名,是牙中极品。蟋蟀如配此一处已是大将之才了。

    二、这条黄长衣还特别要雌,不能离开三尾,而且贴铃也十分频繁。一般虫,一天四、五个铃就够了,而此黄长衣一天则要贴出十几个铃来,三尾也要伴着,否则奔走、鸣叫不停。这正如老前辈火光汉先生在其书的“选将十五定律”里所写的一条相符和,即过蛋(贴铃)特别多而异于常者的,必为凶悍之将,此类虫多认雌、护雌,如三尾搭配不当,铃不能及时贴出,则会因腹涨而至“鼓胀病”而废。恰好,我用一条自己捉的独脚土三尾与之相配,十分融洽。因为在早秋饲养时,为了让三尾肚子里不过早有仔,三尾贴好铃以后,都要及时将铃夹掉,故才发觉黄长衣的此种有异与常虫的特别之处。

    三、这条黄长衣的斗性特别旺盛,随芡随有,即使它正在吃食或贴铃之时,只要落草,就立即开牙迎斗,而且性格又不暴烈,属于文口类型的,受过草后从不追咬三尾,吃草时不冲草,步伐稳健,八角生风,一派大将风度。这之间的调养过程中,为了给黄长衣增加实战经验和锻炼,我也陆续用家里的虫斗过几场,每次都是一个“喷夹”了事,而且斗败之虫,不见伤牙出水,即使补出牙,再汇上碰头,也不敢与这条黄长衣眦牙了,似乎已知对方的厉害,而甘拜下风了。转眼到了九月底,一天在单位结识了一位新虫友,他家里养了一批他自己从安徽捕来的“徽虫”。

    在他的盛情邀请之下,决定带几条虫上门以虫会友。那天,我从家里挑了九条土虫去了他的住处,其中就有这条黄长衣。由于是朋友之间交流的友谊赛,故斗时未称重,而是比了大小配斗的,也未太在意大小,而且许多虫斗时因为胜的较为轻松,就又接斗下去好几场。其它的虫斗赛情况,在这里就不多做叙述了。在这里就详细介绍一下这条黄长衣那天的战况吧。

    当时这条黄长衣是一连斗胜了三场,它斗胜的虫都比它大,有两条虫被它“喷”了一口就没牙了,只有一条比它大了足足两圈的“琵琶督”,用了两口才取胜。打法也是第一口“喷夹”,对方还有牙,起叫,第二口黄长衣上去一个连捉带滚,松口后,对方即没牙串盆了。朋友看了后,连说:“看不懂,这么小的虫,打这么大的虫,还“杀猪”取胜,真是“小鬼跌金刚”呀!”

    怪事情还在后面呢。朋友那天将他斗败的虫,都集中仍在了一只大号的蟋蟀盆里,“琵琶督”进去时,盆内已经有十几只败局虫了,可“琵琶督”一进去后就成了“败局大王”了,将其它虫咬得非死即伤,都不敢靠近它,而它则站在盆中央连声鸣叫。朋友本来就对这只“琵琶督”非常看好的,是他家的“领班”(最好的虫),刚才斗败在黄长衣口下时,就不太相信,现在一看这情形,还以为“琵琶督”刚才是斗性不足才惜败的呢,于是当即将“琵琶督”捉了出来,他自己挑了一条还没斗过的虫,和“琵琶督”拭斗,没想到,“琵琶督”一口就将对方打得变了形“开起了飞机”。

    朋友这下有了底气,提出要和我的黄长衣复一次局,为了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我欣然接受,取出黄长衣,放入了斗栅,正如我所料,“琵琶督”和黄长衣再次碰头后,立即威风不在,一搭须,就别头逃走了,下闸补草再也不肯开牙了。

    到这时朋友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当然,这时只有我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的出现,说明黄长衣和“琵琶督”不是在同一个级别上,黄长衣要比“琵琶督”高出至少一个档次,而不是大小和斗性的问题,当然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以免在朋友心里落个“自夸、自大”的印象。另一想,还好这次是朋友之间的“友谊赛”,本着互相交流的目的,输赢不带“浇头”(赌钱)的,否则我还真是说不清了,朋友还以为我做了“药水虫”跟他斗的呢。

    通过这次的“友谊赛”,我对黄长衣的实力,心里更有底了,对它的出战也更有把握了。黄长衣回来后,因为连斗了三场,而且每战都是以小博大,每口都是发足钳力,看似轻轻一口,实则已倾力而为了;所以有点受了内伤,贴出的铃也有微红。但好在它的铃多,在不断贴出十几个铃后,第二天就贴出了洁白晶莹的正常铃子了。

    这一方面说明它内伤已经痊愈,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另一方面也说明黄长衣的底版之足,体内调整、恢复之快,实在是出人意料;令我不禁喜出望外。当年的“十一国庆“长假期间,我和阿归早早就商量好了,要到“曹安花鸟市场”好好斗一场地摊蟋蟀去,以此检验一下当年的虫的质量。

    十月三日中午,是我和阿归约好的斗虫时间,那天,我带了五条土虫去,其中当然有这条黄长衣压阵了。当天出去斗前,我把虫都称了一下,黄长衣此时的份量已经跌到一正八了,显然已经到了它的“中年”状态了;份量是轻了一点,但考虑到它以往的出色表现和战绩,再加上出众的实力和品级,我决定还是带上它去压阵才能稳住“军心”。

    当天我和阿归碰到头后,一起来到了花鸟市场边门的斗虫处。虽已是中午,但已经有几十个人,分成几堆在配虫,比斗了;我们也加入人群,不一会,我就斗完了四条虫。当时斗虫的人,大多还都是靠自己抓虫玩斗,所以还不是都玩“山东虫”的,虫的来源产地也较多,故大小各异,差别明显。我的前四条虫,斗下来两胜两负,钱上也正好没有输赢;还没斗的一条虫,正好是这条黄长衣。

    因为知道黄长衣份量轻,但又是长衣,显得是“大笼魄”,配斗时肯定是吃亏的,故准备不到万不得以时,是不用它出战的,所以也一直没有将它拿出来配斗。但现在斗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没个输赢回去,总是不甘心的。于是心一横,就将黄长衣拿了出来,决定最后一博。可配了好几个后,都没有配上;黄长衣光大小就很吃亏了,在份量上就更吃大亏了,不敢太冒险了;在这里来斗的,斗的钱虽然不大,但也都是凶头了,能拿出来斗“地摊”的,就没有省油的灯,更不会白送钱来的。所以明知要饶大斗,可也不敢太托大了,毕竟不是斗“友谊赛”。

    这时有三个中年男子刚到,拿了一包虫,来和我们配斗,我和阿归事先申明了:“没有大虫,只有一条小虫了。”他们拿出了几条虫来配,其中一条最小的黄虫,个子大小和黄长衣差不多,但身体厚实,从份量上看,最少也有三正以上。但这条虫已是我们当时配到的条件最接近的一条虫了,我们也知道,一般太大或太小的虫,都不会拿到这里来撅屁股斗“地摊”,因为都是比大小,靠眼力配斗的,太大没人配,太小就得饶大斗了;特别是小级别的虫,能拿出来斗的,必定是凶狠无比的,否则在家里就淘汰了。

    所以对方这条虫虽然个头小,但包扎紧,腹部似鹅肚,正值当打之年,是一条典型的“盖胚”(上海方言即:比斗的料)。当时我们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天气又热,蟋蟀带出来时,都未配水食,等于是在做“笼形”了,再不斗掉,即使不斗,也会伤虫的;“箭在玄上,不得不发”了,出于对黄长衣实力的信任,我只好一咬牙,决定,斗吧!但在接下来,和对方商量,斗得“尺寸”(价钱)时,又起了波折;本来,我和阿归打算一人五十元,斗一百算了,可对方有三个人,一定要一人斗一百元,斗三百元,还说少了不斗;看到他们这样气势汹汹的“逼花”(加钱),似乎很有把握的吃定了我们,因为在配斗上,黄长衣的份量吃亏太大了,弄得我们也一时没了方向和把握,只好勉强将价码提到了一百五十元,并告之对方:“再多不斗了。”对方看实在逼不出花了,再加上他们的虫在份量上又占了大便宜,他们也不想放过这个开门红的好机会,商量了一下后,就勉强答应了下来。两虫下入斗格后,都芡草有牙,开闸碰头后,只见黄长衣依旧一个闪电般的“喷夹”,将对方喷到一边,对方的虫一顿,随即转身逃窜起来,落闸补草也补不出牙来了,对方三人见此情景,连连惊呼:“哪能了?哪能了?哪能可能各能样子?”就这样,补草芡了足有三分钟时间,我和阿归心知赢定了,也不催他们,见他们芡得手都酸了,才提出捉虫。他们不情愿的说了一句:“你的虫下口快了点,我们的虫也是快口虫,要是让我们先发口,你们肯定输掉。”我听了,也没解释什么;待他们付了钱捉出虫,准备走时,谁知他们的虫入小罐后,再落草,又有牙了,而且斗性旺盛,八角生风,他们见此,提出要复局,我知道,这是“老花头”了;起初阿归还不愿意,我说:“没事。”

    阿归见我神情自若,知道必有把握,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又拿出了黄长衣,将它放进了斗格里,对方的虫重入斗格时,芡草还开牙叫得挺欢的,可一开闸,两虫一碰头,须刚搭上,对方立即别头逃窜了,再下草补牙也不开牙了;对方三人连说:“看不懂了?”见他们一副怀疑的表情,我只好说道:“你们的虫并没有受伤,回去和别的虫斗还可以斗的,但不能和我这条虫斗,碰到我这条虫,就碰到“阿哥”(级别比它高的意思)了,肯定不敢再斗了!”对方听了还不服气的说:“算了吧,今天我们的虫铃没有贴好,斗性不足,你们运道好!”这时阿归忍不住了,说道:“那么这样,你们再拿一条出来,我们接斗你们的,饶你大,还是这个价钱,斗不斗?”对方三人一听,全都没了声音,赶紧收拾了虫走了。

    这时,我心里想:你们的虫只被我的黄长衣“喷”了一口就没有了,说明级别差得不是一级了,这个也看不出来;只看自己的虫好,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虫,这种品级的虫,别说一只了,再来几个也是一口一个。心中还颇为刚刚没有应下他们的开价而后悔呢!我和阿归刚把黄长衣收到包里,准备离开时,这时旁边一个围观的中年人找我们说:“朋友,把刚才那条虫卖给我,怎么样?我到场子里斗的,这虫也快老了,斗不了几场了,你们说个价吧?”我和阿归商量了一下,想到当时黄长衣确实已经开始老了,而且因为份量轻,斗“地摊”难配,配上也吃亏,而场子里斗是“吊打”(称份量),就算饶大,也相差不了几点,黄长衣当时在我们手上确实屈才了,便决定出售。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一百元的价格让给了中年人。

    因为黄长衣不能少三尾,所以每次外出都将它的原配“独脚夫人”带着,这次也不例外,转让时,也一并送给了他,并告之了他,黄长衣认雌的习性,只有这条原配三尾适合它。就这样,我和这条黄长衣的缘分到头了。后记:当时斗蟋蟀时,我们这里“药水虫”还不是很泛滥,斗虫基本上是靠眼力和实力,所以出现黄长衣这种斗口和现象,也没人提出过多的质疑;要是放在现在,大概早就要吵起来了,打破头也是有可能的,因为“药水虫”实在太多了,而且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有些人每年这时,就靠这种下三滥的伎俩骗钱,致使斗虫已不是娱乐、休闲、爱好了,而变成了“斗法”、“斗人”了,这“药水虫”真是害人不浅呀!

    通过这条黄长衣,我确实相信了书中所说的“蟋蟀品级论”了;我这条黄长衣,集诸多优点和特点于一身,虽评不上虫王级别吧,但我想至少也是‘元帅级’。也只有在大场子里,通过公养了斗,才能遇到对手,发挥特长,才能服众;否则,也是空来“虫坛”走这一朝呀!现在每当想起这条黄长衣来,还是觉得可惜不已。一条好虫不能在自己手中“善始善终”,终究是一大遗憾。虽然当时考虑留下也没多大用,转让出去,或许能让黄长衣有个更好和发挥空间。可毕竟没有在对其深入研究下去,终是一大损失。多年来,手中也阅虫无数,但真正称得上“将军”的又有几条?茫茫世界,人和虫能碰到一起,也是一种缘分,尤其是上品之虫,更是一种“奇缘”巧合;只有爱惜虫,珍惜缘分的有心人,才能经常得到这些上品“将军”的青睐,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而每年秋兴季节能一直和上品之虫结缘,常有“将军”相伴,何尝不是此道中人的梦想与追求呢?

    相反,为了争名夺利,而苦求一将,即使侥幸获得,又能保留多久呢?我相信,养虫人和自己精心调养的虫,心灵是有沟通的,两个不同世界的生灵,在某一刻内心是可以互动的,这种奇妙的感觉是要用心去体会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痴迷着它们,这不光是为了斗或利益,因为他们都曾经和这些小家伙——在某个时段有过这种神奇的互动体会,这种感觉和体验到来时,就会安抚我们的心灵,使我们安静下来,从而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心术不正和投入不够是无法体验到这种美好感觉的。其中的“情结”,只有投入过的人才会理解和明白。

    仅以此篇文章,寄托我对第一只有缘相识的“将军虫”黄长衣的怀念;如再有缘一聚,定当相拌始终,绝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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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30 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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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31 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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